“你小子是不是個男人?”
連震倆眼珠子瞪著江文河大聲問道。
“我是男人不假,可我不是刀槍不入!”
江文河聽到這話也不扶李有康了,而是加快腳步想要躲進屋裡去。
跟這些人在一起風險太高,不如先進屋躲躲,省得被拉去堵搶眼。
連震牙都要咬碎了,快步趕上去一把就薅住江文河領子怒罵道,“槽!老子還沒說讓你幹啥,你小子要往哪躲?是個男人不?有點血性不?”
“連所,我.....我暈血......”江文河舔著嘴唇從嘴裡憋出一句話。
連震胸口就跟風箱似的,衝著江文河屁股就是兩腳,“放你的狗屁!你暈血?把人家打的滿頭血的是誰?打別人不暈血,用到你就暈血了是吧?”
江文河裝模作樣的慘叫兩聲,江文山和江文海趕緊跑了出來,看到江文河被抓著後脖領子,趕緊上前說好話,“領導,領導,咱有話好說行不?”
連震才深吸一口氣把江文河放開,然後拉過板凳坐下開口道,“那周老婆子瘋了,挾持了周連銀和她大閨女的兒子,說必須要見你!我去見她之前就申請了支援,只是過來也暫時沒啥好辦法,所以想......”
“不去!不去!堅決不去!”江文河立馬擺手叫道。
“文河......”張過良開口想說點什麼,卻沒敢說出口。
江文河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苦著臉蹲在連震面前開口道,“連所,您大人有大量,要不把我當個屁給放了?您知道那周老婆子是因為啥發瘋?我去了還能有個好?她把我崩了我哪哭去,您還是去另請高明吧!”
“再說了,那瘋老婆子連自個兒男人和大外甥都能綁了,我算個啥?她都那麼大歲數了,反正也活不了幾年,見面就把我崩了我多虧啊?”
連震聽到這話再次長長吐出一口氣,又看著江文河嘆了口氣才開口說,“我知道有點不太合適,但如今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那周老婆子的爹竟然就是建國前的悍匪李麻桿兒!”
“啥?李麻桿兒?”江文河頭頓時又跟撥浪鼓一樣搖了起來,“那我更不能去了!李麻桿兒那是誰?殺人不眨眼!生吃小孩的主兒!”
“扯淡!啥生吃小......都聽誰胡咧咧?那李麻桿兒也是人,再說都死三十多年了,你還怕他幹啥?實話跟你說,那周劉氏這會兒手裡有她男人和外甥做人質,就算支援到了也不見得能立馬抓住她,所以我希望你能吸引下她的注意力,讓我有機會把她給摁住!你放心,她那槍法爛的很,十槍八槍都不見得能打中......”
“那萬一要是打中一次呢?”江文山眼巴巴的看著連震開口問道。
江文河也是連忙點頭,“連所,真不是我怕死,我就......就一條命!”
看到江文河豎起的食指,連震也是相當的無奈,但必須要開口做他的工作,“文河,你小子不膽子挺大的嘛?你要知道那周劉氏可恨你入骨,耽誤的時間越長,你的危險就越大,我們要是抓住她,你不也就不用擔心了嗎?”
“連所,我很敬佩您!我也希望您能把她抓住!但前提是不能拿我去堵槍眼兒,我這小胳膊細腿的,可架不住人家那一下子!她槍法就是再不好,那土槍鐵砂子也是一打一大片,我可不覺得我能躲得過去!”
“不是土槍,是三八大蓋!老槍了,小日子用的!”
“那更不能去了!那是制式裝備,精準度更高,連所,您別糊弄我,好歹我是跟過民兵訓練過一次的!雖然就練了半晌,但也知道制式裝備有多厲害!”
“你小子咋油鹽不進呢?我保證不會讓你出事中不?咱總不能就這麼耗著吧?早點把她抓住不也能讓你放心?”連震聽到這話再次急了眼。
江文河苦笑著攤了攤手,“連所,不是我膽小,是我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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