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珩太聰明,她怕他順著生理期日期不對這根藤摸到她懷孕這個瓜,心虛到發惱。
“還好意思說,都怪你,被你氣得經期不調,時間全亂了!”
這麼拙劣的藉口周聿桁竟然信了,看著她因為惱怒微微泛紅的臉:“去醫院看了沒有,醫生開藥了嗎?”
溫苒:“不用吃藥,醫生說永遠不見那個氣你的人就行了。”
“哪找的庸醫,開這種無良藥方。”
一雙手攬住溫苒的腰,她猝不及防被周聿桁提到腿上坐著,隔著一層泛著潮氣的浴巾,曖昧指數直線上升。
“你幹什麼!”溫苒要下去,卻被周聿桁箍著動不了。
周聿桁下巴擱到她肩上,低磁誘哄的嗓音響在她耳邊:“苒苒,搬回來住算了,你看你才搬出去多久身體就出問題了,說明基地那個地方的磁場跟你不合,你回來保證病就好了。”
“我跟你才磁場不合!”
溫苒扭著細軟腰肢,像一頭小倔驢非要下去,周聿桁似不適地“嘶”了聲。
“別動,我有反應了。”
溫苒身子一僵,隨即是真惱了:“周聿桁,每天跟你的瓷娃娃滾床單還慾求不滿嗎?睡不夠找她去別來找我!”
空氣突然停止般凝固住。
幾秒後,周聿桁鬆開禁錮她的手。
“溫苒。”
他開口嗓音有點啞,像無奈又像怒意散去後的無力:“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江曦瑤沒有發生過關係。”
溫苒從他腿上下去:“不管你信不信,我奶奶還是處女。”
周聿桁愣了下,反應過來溫苒是在拐著彎說他騙人。
他低笑出聲,不知被氣的還是被逗笑了,溫苒回頭看他一眼,心裡的厭惡又多了一層,就這麼喜歡,提到她的名字都忍不住要笑。
溫苒突然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待下去。
她明知門打不開還是走到門邊擰把手,外面這時響起敲門聲。
“聿桁,你在裡面嗎?”
是傅則桉的聲音。
溫苒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力拍門:“傅則桉!我被反鎖在裡面了,麻煩你趕緊找人來開門!”
周聿桁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攥著她的手腕轉過來,後背抵到門上,極具侵略性的陰影落下。
“你跟傅則桉很熟?跟老公在一起泡私湯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走?”
溫苒想到他跟江曦瑤的某種畫面就噁心,感覺每一分每一秒吸進去的氧氣都是渾濁的。
仰頭瞪他:“就是不想跟你呆在一起,跟你呆久了我噁心想吐!”
周聿桁:“跟我呆在一起想吐,那跟誰呆在一起不吐?那個正版?”
溫苒氣血湧頭,話沒過腦子就衝出來:“是!跟他呆一起舒服多了。”
一束燈光恰好落在周聿桁頭頂,清清楚楚照著男人的俊臉黑下去。
隨即,他像自洽地接受了,還帶了點惡意報復的痞壞笑出聲:“怎麼辦呢,我這人就是喜歡強人所難,你越看我想吐我就越想征服。”
說著手指捏住她下巴要親她,溫苒偏開臉:“強扭的瓜不甜,你夠了!”
“瓜不甜但解渴。”
周聿桁其實被刺到了,刺得他有點喪失理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滑到她後頸,託著她的後腦勺就要親。
他倒要看看,這張嘴是不是親起來也像看上去那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