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好像把一切都凍住了。
就在溫苒以為不會有下文的時候,江曦瑤沙啞顫抖地問:“所以喜歡一個人也有錯?”
這句出來,周聿珩飛快看了溫苒一眼,虛的。
“我從沒有給過你這方面的訊號,一直是你活在臆想中。”男人冷酷起來何止是絕情兩個字可以形容,“你仗著所謂的喜歡,用盡手段害人,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談喜歡?”
“蓁蓁的事我沒追究是因為我利用你在先,虧欠你的我都還了,以後兩清,別再出現。”
說完,沒有絲毫猶豫地結束通話拉黑一條龍。
像完成某項任務,做完他鬆口氣看向溫苒,眼神坦蕩像在說“我跟她真的什麼都沒有,這下你相信了吧”。
溫苒忽然想起幾年前的某一天,故事好像也是從這棵冬棗樹開始,他也接了江曦瑤的電話,但不同的是那天他拋下她走了,而今天他冷漠無情地跟江曦瑤劃清界限。
男人啊,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幾年前傷害她,幾年後又傷害另一個她。
溫苒扯唇,她其實不太在意周聿珩跟江曦瑤以後的感情走向,都要離婚了,誰還關心前夫跟誰糾纏。
只是剛才周聿珩抓她小辮子揪了好幾下,她不爽。
不過是幾個異性發來新年資訊,其中兩個她還明確拒絕過,他在那陰陽怪氣個什麼勁?
還叫出來打麻將,真叫來了是打麻將還是打架?
溫苒這人其實挺眥睚必報,她眼皮輕輕一抬,諷刺哼笑:“拉黑幹什麼。在這歡聚一堂的日子怎麼不叫過來一起看春晚?人多熱鬧嘛。”
“……”
周聿珩一面暗喜溫苒這話有吃醋的成分,可一面又焦心她耿耿於懷他跟江曦瑤的事,急切解釋:“我跟她真沒什麼,你相信我,要不是她打電話來我都忘了還有這號人。”
“是嗎?”溫苒薄涼笑,“號碼沒刪,名字都存得好好的,裝什麼不熟。”
周聿珩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