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停下,從裡面下來兩個公安同志和溫月。
“哪位是趙大花。”四十多歲的公安同志嚴肅詢問。
趙大花懵了下,眼淚立馬滔滔不絕往下掉,倒打一耙告狀:
“青天大老爺你們終於來了,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就沒命了。”一邊說一邊指著林來娣:“同志,就是她要殺人,她把我兒子砍了,你快把她抓起來。”
溫月:“同志,她就是趙大花,就是她偷抱走了孩子把孩子扔溝裡的。”
林來娣感恩的看向溫月,吵鬧了這麼久只有她這個新嫁過來的人幫忙報案。
“同志,她是我婆婆,就是她偷抱走了我的孩子,差點把我的孩子害死了。”
林來娣趕忙輕推了下身邊珍寶的肩膀。
珍寶立馬說:“是阿奶偷走妹妹,她不喜歡妹妹把妹妹扔了。”
“我沒有,我沒有,同志我真的沒有,他們血口噴人。”
趙大花慌了,抓著公安同志的手解釋個不停。
譚有貴三兩步湊跟前:“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這是我們的親孫女,我們疼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丟啊。”
“你們疼個屁,我生了四個女兒,沒給我做過一次月子,沒抱過我的孩子一下,平時見著了不是打兩下就是罵兩句。
你們重男輕女,根本就不喜歡我的女兒,這些村裡人可都是看在眼裡,現在你們說假話也不怕天打雷劈。”林來娣當場拆穿公婆的虛假面孔。
譚有貴氣急敗壞但又不佔理,只能乾巴巴的指著林來娣:
“同志,你看她現在手裡都拿著刀就要殺人啊。”
林來娣跟同安同志解釋:“她們丟我的孩子,還要打我,我只能這樣子,我並沒有傷著別人。”
“小賤人,你砍傷了我兒子,同志你看看。”
趙大花激動的把譚諸墨拉到公安同志面前,特地把傷口弄出來。
公安同志瞄了眼譚諸墨的傷口:“你是她什麼人,為什麼要傷你。”
“我是她愛人。”
趙大花:“同志,這個女人瘋了,你一定要把她抓起來啊,你看我兒子傷的多重。”
“你為什麼傷他?”公安同志問。
“他要打我,明知道我手裡有刀,明知道他媽丟了我們的孩子,明知道我這麼鬧是為了孩子,但他站在他父母那邊要打我,我只是自衛。”
“是這樣嗎?”公安同志審視問譚諸墨。
“是。”
譚諸墨不想鬧的太難看,索性承認了,即使他從來沒有打林來娣的意思。
公安同志對譚諸墨進行批評教育:“男人打媳婦可是不對的,今天對你算是個教育。”
譚諸墨不出聲。
“同志,她是要殺……”趙大花剛要開口說話。
“趙大花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公安同志打斷她的話,另外一名同事拉趙大花胳膊。
“我....我是被....冤枉的,同志。”趙大花語無倫次的狡辯。
“先跟我們回去一趟,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恐慌的趙大花最終被帶走了。
譚有貴天塌似的拍大腿:“反天了,反天了。”
.......
林來娣帶孩子回家,安頓好四個孩子。
月子裡的第一天本來元氣就沒恢復,這下又大鬧了一場,她連呼吸都覺得疲憊。
譚諸墨是在安慰完譚有貴才回來,見林來娣抱著小女兒在床上躺著。
他語氣裡滿是埋怨:“事鬧這麼大,你滿意了。”
林來娣輕輕哄拍懷裡的女兒睡覺,不想把要睡著的女兒吵醒,她壓低聲音:“滾出去!”
譚諸墨一肚子火氣,他胳膊上的傷到現在都沒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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