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我沒這樣的兄弟,今天我非得打死他!”
譚諸墨心情複雜,從小到大無論他是跟譚老大有矛盾還是跟譚老三有矛盾,父母從來沒有偏向過他一次。
他永遠是不被重視,卻渴望能的得到父母重視的老二。
他冷著臉說道:“小孩子玩鬧,你們來鬧什麼!今天我就看看誰敢動來娣一下!”
他很平靜的說出這段話,沒有大吼大叫,但語氣卻威懾十足。
林來娣心裡一驚,從來沒見過譚諸墨這麼護著她。
他一向是好脾氣,尤其對家裡人那脾氣更好了。
之前無論他父母兄弟姐妹怎麼欺負他們這個小家庭,譚諸墨都是能忍則忍了,從來不明面上撕破臉計較。
這一刻,林來娣對他刮目相看了。
“諸墨你個混犢子,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向著外人都不向著你自己親大哥。
我怎麼生了你這個裡外不分的東西。”
說著趙大花就狠狠的捶譚諸墨的胳膊,邊捶邊罵,好似譚諸墨是世界上最不孝順的兒子。
母打子,子哪有還手的道理。
林來娣掏出後面口袋的小菜刀衝上前:
“你說誰是外人,我是他親老婆,幸運、多福是他的親閨女,你這麼偏心老大一家,還挑撥離間,當我們家好欺負是不是!”
趙大花被林來娣突然手裡的刀嚇的腿軟跌倒在地。
她雙手後撐著地面,惶恐的結巴:“你......你要幹什麼!殺....殺人了。”
趙大花奪命般的從地上爬起來,往譚老大身後躲。
上一次林來娣拿刀追著她砍,已經把她嚇出陰影了。
譚諸墨也怕林來娣發瘋傷人,忙拉著她:“把刀收起來,回屋去看小孩。”
只要林來娣不在這,這就不是什麼大事。
一筆寫不出譚字,他們終歸是一家人。
林來娣不願意:“我不進屋,我看誰敢在我家門口撒潑,反正我賤命一條,我不怕!”
她這話是故意說給趙大花,譚有貴,譚老大,趙雪聽的。
譚有貴氣的指著林來娣的手都顫抖:
“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當個祖宗一樣供著,是非不分,簡直是在丟譚家的臉!”
溫月道:“譚叔啊,你消消氣,這小孩子之間的玩鬧,磕著絆著都是正常的。
小孩子又不記仇過兩天又一起玩了,之前譚東,譚西打幸運和多福的時候,後來也不是又在一起玩,小孩子之間嘛,都是你打打我,我打打你,都是這樣的。
譚叔您是爺爺,手心手背都是肉,這打架的沒外人,都是您的孫子,孫女,您身為老人,一個大家庭一家之主您應該勸和,小事化了,不能傷了這一大家子的和氣。
這以後兄弟還得是兄弟,堂兄妹姐弟還得是堂兄妹姐弟,老人一碗水端平家裡才能和睦呀,您說是不是不呀?”
溫月這番話讓譚有貴臉面掛不住,就算是有再多的怒火,也沒理反駁。
趙雪怒道:“你少拉偏架了,誰不知道你跟林來娣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