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東仙要的指控,百里晨神色如常。
他十分清楚,自己處理得很乾淨,無論是戰鬥痕跡還是靈壓殘留,都已全部抹除,絕不可能留下任何直接證據。
而這意味著,對方此刻的行為,更像是一種基於懷疑的強硬施壓。
但究竟只是試探?還是另有目的?
百里晨暫時還沒有頭緒。
就在他準備開口辯解,拖延一下時間的時候。
日番谷冬獅郎擋在了他的身前。
他毫不退讓地迎上九番隊隊長的目光,稚嫩的臉龐上,是與其年齡不符的嚴肅與冷峻。
“東仙隊長!逮捕需要證據!”
“這次實習區域內遍佈各種怪異的虛,事態本就蹊蹺萬分。而百里晨不僅援救同伴於危難之中,更獨自引離了一頭極度危險的大虛,說是英雄也不為過。你有什麼理由認定是他殺害了同袍?”
這番話擲地有聲,引得周圍那些被百里晨所救的死神們紛紛點頭,但東仙要卻沒有絲毫動搖。
“我的行為遵循法度,無需向你解釋。”
隨手一揮,他的靈壓便將逼得冬獅郎連退數步。
“讓開,日番谷實習生。”
“否則,我視為妨礙公務,將你一併處理。”
東仙要的氣息變得愈發危險,顯然不打算再浪費時間。
而九番隊的隊員們也握緊刀柄,將包圍圈無聲地收緊了些許。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瞬間。
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破了沉寂。
“喂喂,我說東仙隊長。”
“這麼大的陣仗,欺負一個剛剛結束實習,累得夠嗆的小鬼。”
“是不是有點太難看了?”
話音未落,志波海燕便落在了東仙要身前。
只見他將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腰間的刀柄上,姿態輕鬆,卻在登場得那一剎那,便將東仙要散發出的靈壓隔絕了開來。
“海燕哥!”
百里晨扶住後退的冬獅郎,鬆了一口氣。
志波海燕則盯著東仙要,笑容不減。
“殺害中央四十六室直屬小隊成員?”
“嘖嘖,這罪名可真夠嚇人的。”
“不過嘛,再大的罪名,總得像那個白毛小鬼說的一樣,拿出點實打實的證據吧?”
他微微側身,用拇指指了指身後的百里晨。
“我們家的這小子,雖然是自負了點,但可不是會幹出這種背後捅刀子事情的人。”
“更何況,就算是負責牢獄的九番隊,也不能憑你東仙隊長一句話,就隨便抓人吧?”
儘管被那副眼罩遮擋了部分,百里晨卻仍能看出,東仙要的表情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
“證據?”
他冷冷開口。
“志波副隊長,你想要什麼樣的證據?”
“是指在特殊實習開始時,百里晨與失蹤的直屬隊員發生的衝突記錄?”
“還是指,根據帶隊副隊長市丸銀的靈壓監控顯示,在其中一個名為‘寶奇’的直屬隊員死亡時,百里晨的靈壓就在其身側徘徊?”
“亦或是指,另外兩名失蹤直屬隊員的靈壓消失時,百里晨與他宣稱的‘大虛’也正好處於同一區域?巧合的是,那頭大虛的靈壓也在同一時段消失殆盡,最後活著回來的,只有百里晨一人而已。”
很明顯,這些事情都說明百里晨存在著問題。
但志波海燕聞言,臉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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