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城軍殺得他們毫無反抗之力。
他們想逃，但怎麼可能跑得過殿下的新武器！”
說完，老頭帶著幾分自豪離去，離去前還不忘斜瞥程咬金一眼，眼神中滿是輕蔑，彷彿在看著一個無知黃毛。
“三千人？”
程咬金心中一震，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心中波瀾起伏，第一次對李恪產生了深深的好奇，迫切想要一探究竟，立刻究竟什麼情況？
他現在滿心好奇，連新任司馬的長子程處弼都沒來得及去找，直奔涼城而去。
……
涼城。
軒轅王府！
程咬金三人一路連涼城的繁華都沒注意到，滿臉懵逼，顯然還處在震驚中。
李恪已在等候，顯然他早已得知訊息。
程咬金見到李恪，表面看似平靜，但內心激動不已。
過去的李恪，總是顯得謙卑，然而現在的李恪截然不同。
他充滿威嚴、自信，和坦然，眼神深邃、睿智。
程咬金心中暗自感慨：“陛下一生捕鳥，這次卻放虎歸山！”
離開京城的李恪，如虎添翼，如龍得水，將來的成就定會非凡。
若李二知曉這一切，必定追悔莫及。
程咬金深吸一口氣，行禮道：“臣程咬金參見殿下！”
李恪目光深邃地瞥了程咬金一眼，唇角微揚。
“宿國公過於客氣了，你乃是我國開疆拓土的功臣，我身為草民，豈敢承受你的敬意。”
“殿下乃皇家血脈，這是變不了的事實，尊貴無比，自然當得起這份禮。”
程咬金笑嘻嘻回應。
李恪跟著笑：“宿國公此行不知意欲何為？”
“有聖旨！”
程咬金隨即嚴肅取出聖旨，沉聲宣讀。
“李恪接旨！”
“草民接旨！”李恪似笑非笑。
當前匈奴曼族的地方還在建設新城，河州安州也還在籌劃。商貿大會還沒展開！
不是和李二徹底翻臉的時候。
“李恪辱殺花魁一案，為冤案，特賜美人十名，千年人參一支……以表安慰。”
李恪依然似笑非笑，謝恩接過聖旨。
將聖旨交給李恪後，程咬金大大鬆了一口氣。
他露出一絲笑容。
“聽說殿下與陛下斷絕父子關係，我可是長時間擔憂。現在看到殿下過得好，我終於能安心了。”
他剛才一直在留意李恪，對方的鎮定讓他驚訝。
李恪察覺到程咬金的試探，決定與他周旋，同時傳遞一些真假資訊。
他深深嘆了口氣，苦笑著道：“感謝宿國公的關心。說實話，這次我能平安離京，多虧牛將軍的幫助。否則，我一定會被朝中奸人追殺。
回想起來，大唐國內，關心我的除了陛下和母妃，大概只有宿國公你了。”
話音剛落，他眼眶泛紅，表現出心有餘悸的神態，明顯是在博取同情。
聞言，程咬金忍不住嘴角輕輕一顫。
心想，此人果然擅長偽裝。
什麼叫“我一定會被朝中奸人追殺”，這不正是暗指長孫無忌麼？
他一張口便否定了所有人，唯獨將自己置身事外，這頂帽子，他可不願輕易承受。
“對了，半月前，我命人送了幾車涼城特有的禮物入京，路途中宿國公有遇到麼？”
程咬金笑道：“沒有遇到，不過算算時間應該也快送到了。
殿下在這裡過的好就好，其實陛下對殿下的安危還是很掛念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你看，這千年人參，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著，他捧出一個精緻盒子，遞向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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