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車之後,看著後面正在陸陸續續過來送行大軍的。
墨寒對著秦乾說道:“大皇子殿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公主這邊有著我們呢,你放心。倒是你,你要小心。”
秦乾笑著說道:“墨相,你放心吧。”
墨寒對著秦乾說道:“之前公主殿下在,我也不便說。但是,我這幾日和你們大夏的不少官員們打交道,也是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大家都對於華貴妃和秦晉殿下持樂觀態度。”
“他們之中還有著一些人信誓旦旦的說,他們一定會沒事的!大皇子殿下,您是聰明人。若是他們沒事,那麼有事的人,怕就是你了...”
秦乾微微一笑:“墨相多謝提醒,其實,我也有所耳聞。”
其實,這段時間看似是風平浪靜,但是實則是暗流湧動。
從司理理莫名其妙找了她一次,秦乾都已經想好了玩弄她了。
結果司理理又是不搭理他了,根據他在天牢裡線報。
那個司理理可是每天給秦晉送兩頓飯,兩個人在牢房裡的舉動還甚是親暱。
秦乾在那會就已經猜到了,肯定是司靳山得到了關於秦晉他們好的訊息。
否則,也不會那樣的。
而且,百官們時不時就會出現一些人幫著秦晉和華貴妃說話的人。
種種跡象表明,可能他們在憋著一個大的。
秦乾其實這段時間一直派人在調查。
就算是墨寒不提醒,他也是感覺到了。
墨寒聽著秦乾的話,看著他一臉自信的表情:“看著大皇子殿下,你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想來已經是做好了應對之策。”
秦乾笑著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嘛。”
墨寒笑著點著頭:“好。那麼大皇子殿下,那麼,我就在燕國等著你過來。屆時,一定請你喝一喝我們燕國的牡丹醉。”
秦乾見狀笑著點著頭。
就在這個時候,司靳山一行人上來,墨寒又是和他們去客套了。
寒暄了幾句之後,墨寒一行使團就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樣子,秦乾也準備走了。
“大皇子殿下!”
聽著身後傳來了司靳山的聲音。
秦乾扭頭。
這段時間司靳山和秦乾也沒有什麼交集,主要秦乾平時沒事也不去上朝。
就算是偶爾去了幾次,兩個人也沒有交流。
如今,司靳山叫他一定是沒憋什麼好屁。
“大皇子殿下,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高枕無憂了?當了燕國的乘龍快婿,還有得到了陛下重新的青睞!”
秦乾看著司靳山沒有接茬。
司靳山見秦乾沒以後開口,就笑著說道:“告訴你高興的別太早,你現在鋒芒太露了!你得學著低調一些。”
秦乾看著司靳山說道:“宰輔,你這是幹嘛?教訓我嗎?還是警告我嗎?”
司靳山一臉傲然:“算是吧!你們不過是定下了婚約,只有娶到了燕國公主,那才算是你的資本。在這之前,你還沒有這個靠山呢,所以...你別太張狂。別以為收買了翁榮金,你可以跟著我作對了!做人留一線,懂嗎?”
其實司靳山本不想搭理秦乾,但是奈何翁榮金這段時間,在他們戶部屢用毒計,已經剷除了兩個他在戶部兩個戶部侍郎。
那戶部侍郎在戶部算是負責實幹管理的,所以手中也算是掌權的。如今拔掉了那兩個人,也算是打了司靳山的臉。
由於翁榮金這段時間可是頻繁出入乾宅,司靳山知道就算不是秦乾的主意,也是北蠻可汗安排的軍師的主意。
司靳山剛才看著秦乾站的筆挺的,總覺得他有些裝逼,忍不住上前威脅。
秦乾見司靳山這個樣子,冷笑著qi了一聲,他正準備找他去探探口風呢,結果送上門來了。
這可是把秦乾給樂壞了。
秦乾看著司靳山的惡狠狠的樣子,清了清嗓子。
tui。
隨後一口痰就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臉上。
“你什麼東西,我不找你麻煩,你特麼自己非得往槍口撞,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