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輔大人,您別誤會了。我跟著他們解釋一下,是因為我們大夏的臉面。”
“雖然我們昨夜遭到奸人所陷害,但是,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司靳山點著頭,只是淡淡說道:“二皇子殿下,這是你應該做的。”
秦晉尷尬一笑,沒等他說完,司靳山就讓他落座。
秦晉四下看了看之後,有些忌憚的說道:“秦乾沒來吧!”
司靳山道:“這樣的場面,應該是不會邀請他來搗亂的。”
秦晉真的是被秦乾揍出陰影來了,這才在一側最靠前的位置坐下,坐下之後,他一直四下打量。
就是沒看見燕國公主。
一直是到了皇帝都來了,燕國公主還是沒來。
秦天德坐下之後,就對著墨寒這邊看了一眼,他也沒有看到燕國公主。
“墨相,不知道,你們請求見面,說著有著重要的事情,是所謂何事啊?貴國的公主,怎麼也沒來?”
墨寒這會走出來,四下看了看。
“陛下,我們告知的貴國禮部尚書的是,請貴國所有皇子和公主,以及六部尚書都出席。怎麼貴國的大殿下沒有過來?”
秦天德有些意外,燕國的人對於秦乾那個廢物怎麼這麼重視。
隨即轉念一想,可能是覺得是輕視了。
“墨相,昨夜那個荒唐事情,雖然現在已經查明是被人所陷害。但是畢竟已經發生了,大皇子怕是一時間難以接受,所以在告病了。朕想著你們過來既然要說重要的事情,大皇子被北蠻人教的粗鄙不堪,怕是影響你們,就索性讓他在宮裡休息了。”
“你們說的事情,朕會派人待會予以轉告的!”
墨寒拱手說道:“陛下,這個事情事關重大,所以還請把大皇子請過來。我覺得大皇子並非不識大體之人...畢竟我們接下去說的之事,很重要。我們的禮數應該是到位的。”
這會太史穆淡淡說道:“墨相大人,你明明知道我們大皇子脾氣暴躁,在北蠻人的引導下,更是粗鄙不堪。經過昨夜之事,你讓他過來,不就是想著看好戲嗎?我看你們並不是要說什麼大事吧。”
墨寒看了一眼太史穆:“太史穆大人,言重了。我的要求,是符合外交條例的。而且,昨日在馬車之中和大皇子接觸過,其並非什麼粗鄙之人。我沒有興趣,更不想看貴國這些宮闈之中的事情。我相信貴國大皇子,你們還不相信,他是一個能夠控制自己的人嗎?”
“當然,若是今日不能如我們之約的話,改日也可以...”
說著,墨寒對著許禮璋說道:“許大人,我之前給你們遞上外交書的時候,明確寫明瞭,此事重大,務必請相關要員悉數參加,否則,可改日再商議時間。你也是答應我的。”
墨寒有理有據,讓許禮璋躬身點頭,隨即是看向了秦天德。
秦天德見狀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把大皇子殿下給請過來。”
秦天德倒也不覺得墨寒是重視秦乾,只是外交無小事,任何一個小事情,都會被認為是看不起對方國家。
墨寒躬身說道:“多謝陛下,主要大皇子身份在貴國很重要,他不出席,我們覺得就是外交事務上的缺陷。畢竟這麼大的事情,貴國大皇子不出席,總是覺得對於我們的不尊重。我們若是在貴國大皇子不在的情況宣佈接下去的事情,也覺得是對於貴國的不尊重。”
秦天德聽著笑著說道:“理解,理解!就是墨相,朕要補充一點,並不是大皇子的身份在大夏很重要。而是一個有能力的大皇子才是對於大夏很重要。如今我們大皇子已經在北蠻待了多年,需要好好調教啊,否則真的是給我們大夏抹黑啊,所以,他有著過分的地方,還需要見諒。”
“起碼現在的大皇子這個德行和品性是不能代表我們大夏大皇子的身份。”
秦天德故意是要這麼說,也不算是暗示,幾乎已經算是明示了。
“大夏陛下,您真的是謙虛了,我看著大皇子還是一表人才啊!”墨寒嘴上依舊是客套著,心裡算是對於秦乾說的那句話,大夏許多人都是故意蒙著自己的眼睛,不願意去看到真相是什麼意思了。
秦天德聽著這個墨寒的話之後,生怕他們是有著什麼誤會,於是乎,繼續笑著擺手說道:“墨相,別人不清楚,朕自己的兒子什麼樣,朕還能不清楚嗎?也不怕你笑話,若是他但凡有著半點可取之處,朕也不會讓他去北蠻為質嘛。畢竟你也說了,大皇子在大夏有著很大意義,但是,他啊...實在是一塊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