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也沒有否認,笑著說道:“不過,國君說了!若是秦乾殿下人不行,就算是你喜歡,也是不行的!”
燕霓凰笑著看著墨寒問道:“那墨相,秦乾這個人覺得如何?”
墨寒回答的非常謹慎,並沒有把話給說死,只是說了目前還行。
燕霓凰卻是一臉笑意:“我不管你們如何,我就認準他了。”
墨寒看著燕霓凰戀愛腦的樣子,略顯無奈。
不過,好在秦乾跟著傳聞之中的一般無二,若是兩個人真的能夠在一起,如同燕霓凰說的,於燕國而言,也是有益處的。
...
司靳山在太醫院裡醒來的時候,已經後半夜。
他剛醒之後,想起了暈厥之前的種種,血氣上湧。
一旁的太醫見狀:“宰輔大人,你一定要看開一些,你此番血氣上湧,著實十分兇險!切不可再暈厥了,不然怕是有中風之險!”
說著又是往司靳山嘴裡塞了一粒藥丸,隨後拍著司靳山的背。
司靳山調整了好一會,才算是緩和一些。
不過太醫的話,讓司靳山又是覺得胸口憋悶:“太醫,你如此勸慰我,是不是已經知道,發生了何事?”
太醫頓了頓說道:“宰輔大人,您是個聰明人,我也不瞞著你。畢竟,我現在瞞著你,你出去之後還是會聽到真相的。所以,你還是要調理好,你現在已經有血瘀,這次老天保佑,我們放血疏淤起到了作用,儘管這樣,您還需要多加調理,切不可再犯了。否則輕則偏癱,舌強難言。重則怕是危及性命!屆時,就真的是藥石無救了!”
他一邊說著,看著司靳山的臉又開始紅的跟著一個豬肺一樣,連忙又是掏出了幾根金針,在他幾個穴位上紮了下去。
司靳山足足是花費了半個多時辰,才緩和了一些。
“多謝錢太醫,不知道,陛下是如何處置二皇子殿下和小女的。”
太醫倒也沒有藏著掖著:“我也是聽聞,說是關押宗罪府了。”
看著司靳山表情難看,太醫補了一句:“宰輔大人,您也不需要太過著急。宗罪府剛才派人來邀請我們去協查,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二皇子殿下和宰輔大人令愛是被下了給畜牲配種的藥物,這才失了智。這是被人陷害,只要查清之後,便可還二位清白。”
“給畜牲配種的藥物?錢太醫,你確定嗎?”司靳山瞪大了眼睛問道。
太醫點頭:“確定,這個藥物很常見,而且他們身上的反應也全都吻合。所以,宰輔大人儘可放心,令愛和二皇子殿下也是受害者。”
司靳山沉默了片刻,沒有接茬。
他派人下的就是一種春藥,而不是那種非常厲害的春藥,這種給畜牲配種的藥肯定不是他們下的。
很顯然,他們的計劃走漏了訊息,非但沒害成秦乾,反而是被人害了。
不過一時半會,他也想不出是誰害的。
他懷疑過秦乾一秒鐘,只不過想著秦乾那個腦子,一定不是他。
畢竟這些年他在朝中樹敵太多,誰都有可能。
冷靜的思考了一會,司靳山的表情緩和了許多,從太醫院的床榻上起來。
太醫看著司靳山的樣子:“宰輔大人,想來你是想通了。切記,不要急...急火攻心啊。什麼事情都沒有宰輔大人,您的身體重要啊。”
司靳山還是恭敬的對著太醫拱手:“多謝錢太醫的救命之恩,日後有幫得上,錢太醫儘管開口。”
太醫笑著躬身,連忙擺手:“宰輔大人,您實在是太客氣了,職責所在!”
說著又是給司靳山遞了一個小瓷瓶:“宰輔大人,你體內還是有著血瘀。所以,在你可預見會讓你情緒激動的時候,還請你服用一顆,哪怕是情緒已經激動了,也要及時服用。其餘的草藥,我配好,抓好藥方,派人送來。”
司靳山聽著拱手說道:“有勞了!我已經想通了,既然是被人陷害...那也無臉可丟,本就是二皇子殿下和小女青梅竹馬,也算是成全了他們兩個。”
太醫笑了笑沒有接茬。
司靳山可能是暈了一會,這會倒也不困了。
本想去找皇帝,但是此時已經夜半三更了,就直接去了宗罪府。
不過,宗罪府的人以司理在宗罪府,要避嫌為由,就拒絕了。
司靳山看了一眼天色,怕也是過了幾個時辰就要天亮了。
他也懶得來回折騰,索性就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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