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有機會了!
想到這柳年看向於秀蓮的眼神就更加猥瑣了,難怪老張頭最作的不行,原來是這樣。
“我要兩個饅頭,一份紅燒肉和一份土豆絲。”說著柳年就伸手摸於秀蓮的手。
於秀蓮自然知道柳年是什麼貨色,她給柳年拿了一個饅頭,把剛出鍋的紅燒肉就扣在柳年的飯盒生,瞬間柳年被燙得大叫:“哎呀,燙死我了。”
“燙嗎?大家吃的不都一樣,怎麼就你喊燙了?”一旁的職工叫劉二賴子大笑著說。
緊接著其他職工也跟著起鬨,說柳年這是苦肉計想引起於秀蓮的注意。
於秀蓮斜地看一眼柳年:“打飯就看好你的飯盒,不該不要看,這次你燒到了手,下次就不知道燙到哪了?”
柳年一聽這話猥瑣地笑著,用僅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只要是你給我打飯,燙到我哪裡都行。”
“是嗎?”於秀蓮笑著把出鍋的土豆絲直接澆在了柳年的手上。
這下柳年也沒有心思挑逗於秀蓮了,他趕緊甩開手上的土豆絲大叫:“你這娘們是瘋了嗎?往哪放土豆絲呢?”
於秀蓮一臉的無辜:“剛才不是你讓我放哪都行的嗎?”
柳年沒臉當這麼多人說出剛才的話,只能在只能在眾人的取笑中,漲紅了一張臉憤恨地離開了。
而這一切建國、建軍和建民都看在了眼裡。
建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他們食堂的人經常遇到這種事,但是沒幾個人能像於秀蓮處理得這麼好。
可建軍和建國就不行了,他們認為於秀蓮就不應該來食堂上班,她上班就是招蜂引蝶的,家裡好不容易才不應為這事吵架了,她來這上班就是激化家庭矛盾的。
此時她的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機械音:“檢測到宿主怒懟色狼同事,獎勵:防狼64招。”
正當建軍和建國想著怎麼回家和老張頭商量阻止於秀蓮的時候,他們兩人的同事跑過來說:“你們快回家吧,你爸爸去醫院了,據說在搶救了。”
建軍、建國一聽頓時放下方盒叫上建民和於秀蓮就要往醫院走。
“我不去,他和我已經分家了,字據上寫得清楚,以後我的養老和你們沒有關係,他和我也各過個的,生老病死互不相干。”
見於秀蓮這麼絕情,建軍大聲地說:“你和我爸還是夫妻呢,你們過了二十多年,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不管我爸?”
眾人一聽母子的倆的話都覺得於秀蓮太狠心了,畢竟過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有人同情老張頭找了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是我狠心?他汙衊我養野男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狠心?”
說完於秀蓮不解恨抬手給了建軍一個巴掌。
“再說了,你爸讓我給白曉她媽尿溼的褲子,白曉打我還要我低頭認錯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說他很心,因為他給的錢不夠買肉吃打我,你怎麼不說他狠心?”
於秀蓮是越說越氣,拿起要飯勺在建軍的後背翹了十幾下,這才說:“哦,我忘記了,生活費你一個一月給我5塊錢,不是也指望我一個人賺錢補貼你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