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嗎，你說過，要是我的心上人離開了，你就來陪著我...“我直視著她的眼睛，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柳雨萍低下頭，長髮遮住了她的表情。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
周圍的食客似乎察覺到這邊的異樣，不時投來探尋的目光。服務生猶豫著要不要上前詢問。
”算了，先吃飯吧。“我鬆開她的手，故意岔開話題。有些事，急不得。得等她主動送上門來。
”嗯...“她小心翼翼地切著牛排，動作透著幾分侷促。刀叉與瓷盤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就這麼看著她，看著這個集美貌與溫柔於一身的女人。她優雅的舉止，端莊的儀態，無一不在訴說著她的教養。可在這完美的外表下，又藏著怎樣的心思？
”一直盯著我做什麼？“她察覺到我的目光，抬頭問道。
”因為好看。“
”比起你老婆呢？“她放下刀叉，直視我的眼睛。
我沉默片刻：”以前，她真棒；此刻，是你更美。“
這就是人心，會變的。就像孫雅琳，就像韓明遠，就像這個世界上所有背叛的人。
柳雨萍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紅酒的氣息在我們之間瀰漫。她的目光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有話就說。“我給她倒上酒。
她沒說話，只是輕輕搖頭。這個舉動讓我想起很多年前，在那個雨夜，她也是這樣搖頭，然後轉身離開。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見底。她的臉更紅了，眼神也更加迷離。
”沈巖...“她輕聲喚我的名字，”我們...該走了。“
我知道，機會來了。
她拉著我離開餐廳，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夜風吹起她的長髮，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走向停車場的路上，她的步伐有些不穩，我不得不扶著她的腰。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
這一刻，我忽然想起孫雅琳。想起她此刻正和誰在一起，正用怎樣的表情看著別人。這個念頭讓我心裡一陣抽痛。
但很快，柳雨萍溫軟的身體就讓我忘記了這些煩惱。她靠在我肩上，呼吸輕淺，像一隻迷路的小鹿。
”要我送你回家嗎？“我故意問道。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不...不回家...“
我心中瞭然，扶著她走向我的車。夜色正濃，路燈投下昏黃的光，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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