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要！“她突然提高了聲調，”這些都是集團最高階別的機密檔案，就算是董事會成員也接觸不到。除非...“她的瞳孔猛地收縮，”除非有人故意洩露給你。“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我看著她恍然大悟的表情，知道她終於想明白了什麼。
”所以，這一切都是個局？“她的聲音變得嘶啞，”從一開始，孫雅琳和韓明遠...“
我走到迷你吧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塊撞擊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很聰明，芳大小姐。但可惜，你醒悟得太晚了。“
陸慧芳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去，她踉蹌著後退到牆邊，”不可能...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晃了晃酒杯，”你不是一直以為自己操控著一切嗎？以為可以用韓明遠來打擊我？可惜啊，你選錯了棋子。“
陸慧芳突然笑了，那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你們夫妻倆...真是好得很。“她的手指微微發抖，”我竟然被你們算計了這麼久...“
我放下酒杯，慢慢向她走去。夕陽的餘暉已經完全消失，房間裡只剩下曖昧的壁燈光芒。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你真的要？“陸慧芳咬著下唇，目光閃爍不定。
我站在房間門口，手指輕輕搭在門把手上，似是隨時會離開。五顏六色的燈光從落地窗斜射進來，將她那張精緻的臉龐映襯得愈發斑斕。
”你覺得我還有選擇嗎？“我轉過身，目光冷冽。三年前的那場變故，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刻在我的記憶裡。妻子的背叛，韓明遠的嘲諷，還有眼前這個女人對我的輕蔑。
陸慧芳站在原地，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她身上那件剪裁得體的旗袍，此刻卻顯得有些侷促。”那些材料......“她的聲音很輕，幾乎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一些影印件。“我從公文包裡抽出幾張紙，輕輕揮了揮，”原件還在我手上。這些年韓明遠做的那些事，我想相關部門會很感興趣。“
辦公室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陸慧芳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她往前邁了一步，又猶豫著停下。
”給我一點時間。“她低聲說。
我冷笑一聲：”時間？這三年來，你們給過我時間嗎？“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天下著大雨，我提前回家，卻看到妻子和韓明遠在臥室裡的一幕。而陸慧芳，作為韓明遠的妻子，不僅選擇了包庇，還處處針對我。
”你不明白......“陸慧芳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韓明遠他......“
我打斷她：”我當然明白。你害怕失去現在的一切，害怕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被揭露。但是陸慧芳，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她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映出幾分蒼涼。三十七歲的年紀，歲月卻格外眷顧她，面板依舊如少女般細膩。
”我......“她的聲音有些發顫，”我可以配合你。“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她：”配合？怎麼配合？“
陸慧芳深吸一口氣，緩緩抬手解開了衣釦。她的手指在顫抖，眼神中帶著屈辱和不甘。
我沒有阻止。多年來積壓的怒火和屈辱，在這一刻如同山洪般爆發。從最初的抗拒到默許，再到迎合。這個往日高傲的女人，此刻只能輕聲啜泣。
燈光依舊燦爛，包房裡的溫度似乎升高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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