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優雅地整理著頭髮，語氣輕描淡寫：”他敢在外面玩，自然有他的分寸。你這些照片，頂多讓他少賺幾個專案的提成。至於你老婆......“
陸慧芳瞥了眼照片上的孫雅琳：”能攀上韓明遠，說明她有本事。倒是你，一個小設計師，憑什麼覺得能留住她？“
我胸口發悶，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
”好了，別在這裡堵我。“陸慧芳轉身離開，”我還要做護理。對了，你要是想報復，建議你去找你老婆，別來煩我。“
看著她踩著高跟鞋遠去的背影，我久久無法平靜。在車裡坐了半個小時，我才頹然地發動引擎。
回家的路上，我開得很慢。路過一家超市時，突然想起冰箱裡的啤酒喝完了。
停好車，我走進超市。剛拿起一提啤酒，就聽見熟悉的笑聲從貨架後傳來。
”老公，這個好吃，我們買兩包吧......“
是孫雅琳的聲音。我僵在原地，手中的啤酒差點掉在地上。
”都依你，都依你。“
韓明遠寵溺的聲音。
我躲在貨架後，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地挑選零食。孫雅琳挽著韓明遠的胳膊，像個撒嬌的小女孩。我取出手機，拍攝了這個過程。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我快步走出超市。
坐在車裡，我掏出手機，翻到孫雅琳的微信。看著她朋友圈裡的自拍照，我突然笑了。
原來，我們之間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
夜色漸濃，我望著手中那幾張新拍的照片，目光一遍遍描摹著陸慧芳那張精緻的臉龐。辦公室的燈光在照片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彷彿也映照著我此刻複雜的心緒。
出乎意料的是，當我再次找到陸慧芳將這些照片遞給她時，她還是沒有我想象中的那種撕心裂肺與歇斯底里。相反，她的表情平靜得近乎詭異，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看不出絲毫波瀾。
陸慧芳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照片邊緣，紅唇微啟：”我再說一遍，照片確實說明了一些問題，但還不夠。“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如果你想證明什麼，就拿出更直接的證據。“
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讓我心頭一窒，不由得皺起眉頭。空氣中瀰漫著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混合著她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卻讓人感覺壓抑難耐。
我沉默片刻，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深藍色的職業套裝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一雙黑色細高跟襯得她的腿更顯修長。這樣一個氣質出眾的女人，怎麼會甘心被韓明遠玩弄於股掌之間？
”怎麼，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了？“陸慧芳微微偏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連忙收回視線，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在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哦？“她輕笑一聲，從鱷魚皮包裡取出一張燙金名片，隨手扔在了桌上，”以後別再跟蹤我了，想找我直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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