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鼻間縈繞的幽香，卻讓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空氣中充滿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讓這狹小的車廂顯得更加悶熱。
剛才還昏昏欲睡，這會兒卻精神得不得了。我暗暗咒罵自己的不爭氣，卻又忍不住偷瞄她那張精緻的側臉。
陸慧芳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變化，輕笑著靠進我的懷裡。她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讓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的髮絲輕輕掃過我的下巴，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老公，你心跳得好快。”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畔。
這一刻，我終於理解了古人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什麼感覺。若是能死在這樣的溫柔鄉里，倒也不枉此生了。
“咳咳！”
突如其來的咳嗽聲把我驚醒。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周局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調侃，又夾雜著一點無奈。
陸慧芳立刻坐直了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她微紅的臉頰出賣了她的心思，那抹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
不愧是警校出身的老前輩，觀察力就是敏銳。這一路上，他都在透過後視鏡關注著後座的動靜。想必剛才的一幕都被他盡收眼底了。
我靠在座椅上，重新閉上眼睛。按照路程來算，到金龍廣場路口還有二三十分鐘。夜晚，路上的車輛也少了許多，只有路燈的光芒透過車窗，在我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趁這個機會，我得好好休息一下。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從早上開始就沒停過，先是處理公司的事務，然後又是營救陸慧芳，再加上和陳玉峰的那場酒局，現在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在發酸。
鄉間小路顛簸不平，搖晃的節奏讓我很快就睡著了。恍惚間，我感覺有人在輕輕撫摸我的臉，那觸感溫柔得讓人心醉。
“到了！”
周局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拉了出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陸慧芳湊過來扯我的衣袖。她的動作輕柔，生怕驚擾了我的美夢。
“睡仙，該下車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寵溺，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被她拉著下了車，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夜風吹在臉上，帶著幾分涼意，讓我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孫叔叔再見！”陸慧芳向周局揮手告別，臉上帶著真誠的感激。
等陸巡越野車開走，我才算徹底清醒。路燈下，陸慧芳的身影顯得格外柔美，她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
“走吧，上車。”陸慧芳挽著我的胳膊，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她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迷人的弧度。
她的精力似乎永遠用不完。也是，遭遇囚禁的那段歲月，估計除了吃就是睡。現在重獲自由，整個人都散發著活力。
“老公...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她在我耳邊輕聲說著，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畔。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歉意，又夾雜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的手又不老實起來，這哪裡是道歉，分明就是在撩撥我。她的指尖在我的胸口畫著圈，每一下都像是在我心上點火。
但我偏偏就吃她這一套。剛才的疲憊一掃而空，整個人都精神了。血液開始加速流動，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抱著她大步朝林肯車走去。她的身子很輕，但卻帶著孕婦特有的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