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是不可能的!那還有一種可能,有更厲害的人在給他擦屁股。”
司辰嶼這個時候抬頭看了程武一眼。
程武和司辰嶼對視一眼,頭皮突然有些發麻。
“嘶……這個夏志國要是真的有人給他擦屁股,那得是什麼層次的人啊?”
——
謝宅,大門口。
夏母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昏昏欲睡,衣服緊緊地裹著自己,可寒意還是讓她渾身瑟縮發抖。
她臉色發紅,嘴唇卻是慘白,明顯是凍出來的。
昨天從部隊出來後,夏母茫然許久後,突然想到了他們家最大的靠山。
“謝先生,對,還有謝先生。”說著直接朝著謝家來。
謝家的院子從外面看平平無奇,就是一個青磚壘的圍牆,四周甚至都有些敗落,而大門口也只是青色的兩扇門,兩個石獅子都有些灰濛濛的。
不知道的,都以為這可能是遺留下空置的舊式的院落。
低調得有人從旁邊都不會多看一眼的程度。
可只有住在裡面的人知道,推開那扇破敗的門,裡面是怎樣的蘇氏園林,怎麼樣的亭臺樓閣。
這只是謝家其中一處小小的院落,現在只住著謝家的繼承人謝宴青一個人,但是裡面照顧他的卻足足有十幾個。
夏母被晾在外面整整一夜,可她連怨懟的情緒都不敢有。
等到天色大亮,謝家的門突然開啟,之前上過夏家的那位老者走出來。
夏母猛然驚醒,轉身看到老者,話還未出口,便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謝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家志國和喬雨吧,求求您了。”
謝先生的臉上帶著一抹疲色,揉了揉眉心。
“行了,你先站起來吧,有什麼話慢慢說。”
說著,又提醒了一句。
“宴清昨天身體不舒服了一晚上,剛退了燒睡著,要是吵醒了他……”
接下來的話謝先生沒有說完,夏母聽懂了,哭得梨花帶雨,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謝先生蒼老的臉上難掩疲憊,將夏母帶到會客廳內,讓人上茶,聽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後,目光幽深了起來。
“你說……夏檸在部隊裡將夏志國和夏喬雨送進去被審查了?”
夏母現在對夏檸的恨意已經到達了頂峰,自然是將所有的錯都扣在夏檸的身上。
“我從小如珠如寶地把她養大,誰能想到養大一個白眼狼,她竟然能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簡直是一個畜生。”
夏母對夏檸的咒罵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感興趣的,只有那兩顆心臟。
只是,夏檸,這段時間一直不在夏家住,甚至和司家的那位扯上了關係,有些失控了。
謝家在部隊的關係,幫夏志國抹掉一點爛攤子還能用,但要從司家人的手裡將一個大活人帶出來……有些難。
謝先生抬頭看著夏母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表情嚴肅且陰鷙。
養了十八年的心臟有失控的跡象,唯一的辦法,就是徹徹底底控住一個好控制的。
“這件事情,我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