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倆祖宗,一個都不認輸。
“臭脾氣丫頭。”
“怪性格老頭。”
兩個人你來我往,但不妨礙夏檸開院子門,也不妨礙池澤銘進院子。
自從天熱後司辰嶼就讓程武送過來一套竹桌椅,院落外一個巨大的香樟樹展開枝杈剛好將整個院子籠罩住,陰影撒下剛好將整個竹桌椅輪罩住,陰涼舒適得很。
池澤銘和張津哲不會不懂禮貌地進小姑娘的屋子,就在院子坐下,夏檸真的進了廚房去做飯。
只是食材實在不夠做紅燒肉,夏檸便下了三碗麵,炒肉臊,不是那種糊弄的肉,而是將剛拿回來的一整塊都切了,還切了豆腐以及土豆備菜,燒油炒的時候,一咬牙將剩下的那點抹鍋底的油都倒下去。
刺啦——
肉剛一下鍋,那香味就充斥滿整個小院,池澤銘原本還在打量這個院子,聞到香味口水先分泌了下來。
張津哲是嘗過夏檸的手藝的。
和那些正宗的廚子相比肯定是比不了的,但味道也是數一數二的,色香味俱全。
尤其是等面端上來,池澤銘那一碗,肉臊蓋得幾乎看不到面了,而且壘出來許多。
“呦呵,你這丫頭,實誠。”
說完,就開始挑面呼嚕吃起來。
一入口,眼睛頓時亮起來,也顧不得說話,只專心吃飯。
張津哲看自己這邊,見小姑娘給自己挑眉,有些好奇的剛準備挑面,就看到肉臊子下面藏著的煎蛋,沒忍住看了夏檸一眼,夏檸還有些得意的挑眉。
就這一個動作,那面下面的煎蛋就被發現了,小老頭不開心了。
“嘿,丫頭,你偏心!”
夏檸吐舌,“我可沒偏心,張老師是我恩師,我當然要對自己的老師更好一點。”
“我還是這臭小子的恩師呢!你不尊老!”
“你不愛幼!”
眼看兩人又要嗆起來,張津哲立刻要將煎蛋夾過去,被夏檸立刻阻止。
“唉唉唉,張老師,不行,老人家吃太多雞蛋不好,膽固醇太高。”
池澤銘吹鬍子瞪眼,“胡說,我哪裡吃雞……”
話沒說完,他一筷子將藏在最下面的煎蛋翻了出來。
他哪裡不知道,這是這丫頭的惡作劇。
“你這丫頭太促狹了!當心以後嫁不出去!”
夏檸得意挑眉,“那您擔心得早了,我已經有物件了,等他回來我們就結婚!”
這話一出,張津哲才猛然想起一個特別關鍵的事,再看夏檸,提到司辰嶼臉就紅。
池澤銘現在憋著氣和夏檸懟呢,直接冷哼,“願意要你這個促狹丫頭的,一定是個不會說話的木頭樁子,不然是個人都要被你氣死。”
夏檸可不樂意了,“我家司叔叔可不是木頭樁子,他厲害著呢。”
“哎喲呦,司叔叔,老男人啊?”
見兩人又要扛起來,張津哲立刻咳了一下。
“老師,面坨了,先吃飯。”
說完又看夏檸。
“你也吃!”
可,這一大一小,哪個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