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澤銘看著夏檸的背影,嘖了一聲。
“沒想到司辰嶼那個臭小子,還有這個豔福,我還以為他得打一輩子光棍呢。”
張津哲卻蹙著眉,“可是老師,外面不都傳司辰嶼早就絕嗣了麼?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學生跳進火坑裡。”
伸手從池澤銘手裡搶過信就要跑去找夏檸。
他之前是擔心影響到夏檸高考,所以有些話不能說。
但現在考試結束了,他什麼也不怕了,地把自己學生從火坑裡拽出來。
池澤銘眼疾手快拽住人,搶過信,還在他腦袋上狠狠一拍。
“你個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張津哲卻是冷著臉,“我不是胡說八道,這事情傳得可廣了,我……”
“那是障眼法。”
“啊?”
池澤銘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得太細,可是見自己學生這一臉的傻樣,無奈搖搖頭。
“反正你小子記住,司辰嶼是正常的,別傳播一些有的沒的的謠言,傷害人家小兩口的感情。”
張津哲還有些懵,已經被池澤銘拽了進去。
“趕緊的,水都涼了。”
“哦。”
——
翌日一早,夏檸先收到的是張津哲送來的自己這幾個月的津貼和飯票。
“當初說了,我得給你一半,這下給你結清了,你數一數。”
夏檸只是打眼一瞧,便知道張津哲送來的那裡是一半,這些比他所有收入還多。
可現在夏檸是一點不缺錢,自然不可能收。
“張老師,我現在不差錢,您收起來吧。”
“那不行,一個唾沫一個釘,你是想讓我張津哲做那言而無信的小人?”
夏檸一噎,需要上升到這個地步嗎?
張津哲催促著,“趕緊收下,也好讓我走得安心。”
夏檸心裡一咯噔,這話……“您怎麼了?是哪出問題了嗎?”
張津哲見夏檸的臉霎時變了,便知道這丫頭是誤會了。
“害,我有下一個工作要離開了,你這腦袋瓜想什麼呢。”說著彈了夏檸的腦殼一下。
夏檸噎了一下,有些尷尬,垂下眸,撓了撓鼻尖。
“這不怪我,是您沒說清楚。”走得安心,這樣的話那得是怎樣的情境下才說得出啊,這學歷高的人就這麼不避諱的嗎?
張津哲無奈搖頭,這丫頭真的是,啥時候都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啊。
“行了,不和你扯閒了,這錢你趕緊的收起來,我到那邊也用不到,而且,那個工作津貼高著呢,用不著這些。”
說著不由分說將錢塞到夏檸的手裡。
夏檸還想說什麼,張津哲繼續道,“你要是再推辭就不是把我當老師。”
夏檸無奈嘆氣,“好吧張老師,這錢就當是我借您的,我一定還。”
她願意拿就行,還不還的張津哲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