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雖然江時深也覺得這句話有點中二,但現在用卻非常合適。
姚黎果然露出讚賞的表情。
“很好,看來你的向道之心非常堅韌。不過,光有心也不夠!”
姚黎拿出一張羊皮卷:“這是天煞劍宗的入門劍訣真解,上面還有我當年入門時的一些心得。”
“你能學會多少全看你自己造化,每隔幾天,你也可以來找我指點你。”
“現在掌門那邊說要考核你,你自然也不能來的太勤,否則會給他把柄。”
“你只有十五天的時間,若是你沒法透過考核,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幫你留在天煞劍宗。”
江時深當然不可能允許這件事發生。
先不說自己沒有了修行的機會,而一旦離開天煞劍宗,要是和姚黎的系統羈絆消失,那才是虧大了。
“我定然不負師尊的期望。”
半個時辰之後,宗飛鶴所在的白首峰就有人來接走江時深。
來人正是之前在問劍臺宣佈規則的那個年輕修士。
“江師弟,久等了。”
他生得眉目清秀,唇角總掛著三分笑意,卻似刀鋒般寒涼:“我是掌門座下弟子曾意,特來接你去白首峰。”
江時深連忙行禮:“有勞曾師兄。”
“師弟不必多禮。”
曾意一揮手,手中長劍化作靈舟載二人騰空而起。
“白首峰與青萍峰不同,山腰有百餘弟子修行,樓閣林立,皆是宗門根基。”
他話鋒一轉,目光掠過江時深帶著補丁的衣衫。
“不過……師弟既入白首峰,便需守規矩。”
靈舟掠過雲海,江時深望見下方樓閣錯落,弟子們或御劍飛行,或結伴修行,一派仙家氣象。
靈舟落在一處青磚小院前。
院中雜草叢生,牆角堆著幾把生鏽的鋤頭和大剪刀。
曾意抬手一指:“未來十五日,師弟便住此處。”
話音未落,院門吱呀一聲推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踱步而出。
他身軀壯碩,面如鍋底。
“楊盛,這便是江時深。”
曾意笑著:“掌門吩咐,由你教導他入門心法。”
說完,曾意對著江時深道:“江師弟,新入門弟子都要做一些雜活,為的也是磨鍊心智。”
“同時這位楊師兄也會教你入門心法,你務必要好好修行,聆聽教導。”
江時深心中瞭然,恐怕只有我需要做雜活才對吧。
不過他表面還是笑嘻嘻,問道:“請問曾師兄,不知道掌門會如何考核我?”
曾意淡笑:“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好好修行,想必自然是能透過的。”
說完之後曾意不再停留,架起飛行舟離開。
楊盛鼻孔哼出一聲,上下打量江時深,目光如刀:“姚師叔的弟子?呵,倒是個金貴人兒。”
他故意將“金貴”二字咬得極重,指尖敲了敲江時深肩頭。
“既入白首峰,便需從雜役做起——負責去茅房挑夜香澆靈草,懂了嗎?”
江時深已經做好被刁難的準備,但是挑大糞,這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不過,他緊握成拳頭的手還是鬆了下來。
現在必須提升實力,否則說什麼都沒用,這是修真界,一切都得靠實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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