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川臉色一變:“玉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玉枕月眸光清冷,如寒夜冷月,冷冷開口:“這個人不能交給你,聽明白了嗎。”
錢川臉色驟變,眼底掠過一抹陰鷙。
而染塵子卻嗤笑一聲,拂塵輕甩,語氣譏諷:“靈玄宗聖女果然好手段,竟養了個小白臉。這件事我日後一定要傳遍整個中州!”
他轉頭看向錢川,目光森然:“錢道友,無需多言,你我二人合力拿下她便是。”
錢川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權衡。
他本不願與玉枕月為敵。
但江時深殺了潘澤,此事若不解決,他亦難逃干係。
他深吸一口氣,冷然道:“玉道友,既然你執意要護著這小子,那就別怪錢某不客氣了。”
江時深躲在玉枕月身後,聞言頓時叫囂起來:“你們這兩個鼠輩還敢狗叫,打得過我娘子嗎?”
玉枕月聞言,猛地回頭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警告的神色。
江時深訕訕一笑,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他摸出一顆匿形珠,瞬間隱去了身形。
這個場面,當然是第一時間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
染塵子見狀,冷笑一聲,拂塵猛地捲起一陣勁風,直撲玉枕月而來。
玉枕月身形輕盈,手中鈴鐺法器輕輕一晃,清脆的鈴聲響起,化作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勁風擋在了身前。
錢川趁機欺身而上,拳風呼嘯,每一拳都帶著千鈞之力,直逼玉枕月要害。
兩人也是不拖泥帶水直接開打。
玉枕月的鈴鐺法器不斷髮出清脆的鈴聲,與錢川的拳風交織在一起,發出陣陣轟鳴。
錢川哪怕是體術修士,在近戰之中也無法佔到優勢。
以此來看,玉枕月的修為比他們二人都要高不少。
染塵子見狀,拂塵再次揮動。
這拂塵化作萬千銀絲,如同細雨般向玉枕月籠罩而去。
玉枕月面色不變,鈴鐺法器一轉,化作一道金光,將銀絲盡數擋下。
然而,錢川與染塵子二人聯手,攻勢如潮。
一道道強橫的攻擊襲來,讓玉枕月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不遠處的江時深都是臉色微變,這兩個人聯手,一般人絕對沒辦法應對。
但玉枕月此時還沒有顯出頹勢,僅僅是稍微落了下風。
錢川的體術極為強悍,每一拳都帶著崩裂沙石的力量,而染塵子的拂塵則也是鋒利無比,並且上面也是淬了毒,讓人防不勝防。
二十多個回合之後,玉枕月突然身形一頓,手中鈴鐺法器猛地一震,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錢川與染塵子只覺耳膜一痛,攻勢頓時一緩。
玉枕月趁機身形一閃,從二人夾擊中脫身而出。
她手中鈴鐺法器再次響起,化作一道金光,向染塵子襲去。
染塵子臉色一變,連忙揮動拂塵抵擋。
然而,玉枕月的鈴鐺法器威力驚人,金光所過之處,銀絲紛紛斷裂。
染塵子只覺一股巨力襲來,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錢川見狀,怒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般向玉枕月撲去。
他雙手握拳,拳勁似要撕裂虛空。
面對這樣的打法,玉枕月也是不得不謹慎。
體術修士的優勢就是近戰。
錢川的拳風如同狂風驟雨般連綿不絕,讓她不得不後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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