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深嘆了口氣:“倒也不是,只不過我覺得被迫和主動的還是不一樣,你這個樣子,終究不是那種自然的……”
“不過剛才在錢川面前,你都已經承認了我們是道侶關係,這倒也沒事。”
“滾。”
玉枕月冷笑。
“我什麼時候承認我們是道侶了?”
“剛才喊你娘子,也沒見你否認啊。”
玉枕月又是冷哼一聲:“你想得美?你區區一個結丹想和我成道侶。”
江時深道:“你說,那錢川出去之後,會不會已經把我們的事情傳遍天下,到時候我出門,整個天下都知道你的道侶是我。”
“你……”
玉枕月有些羞惱。
早知道剛才應該好好澄清一下才是。
偏偏自己剛才被這小子說了那件事,就忽略了。
她突然指尖凝起冰刃抵住江時深咽喉:“別廢話,雖然我不需要和你……那樣,但解毒你還是得幫我。”
說完之後,玉枕月勾住他脖子,指尖深深掐進他後頸。
“別動。”
她突然踮腳,紅唇印上他唇瓣。
江時深瞳孔驟縮,卻覺體內真元如決堤般湧出。
他想要推開玉枕月,卻被她死死扣住後腦,唇齒間瀰漫著血腥氣與某種甜膩的異香。
兩人就維持這個姿勢,足足有半刻鐘。
終於,玉枕月突然鬆開他,指尖抹過唇邊血跡。
她氣色竟肉眼可見地好轉,眼尾的潮紅也褪去幾分:“天目道體的真元……果然大補。”
她突然輕笑,指尖勾住他衣帶。
“看來接下來幾日,要辛苦你了。”
江時深踉蹌後退,後背抵住巖壁:“你……把我當人形丹藥了?”
玉枕月卻突然湊近,指尖挑起他下巴。
她眼眸微眯,唇角勾起弧度:“你既知道我歹毒,便該乖乖聽話,好好被我吸,不然我饒不了你。”
江時深剛才體內起碼有一半的真元都被她吸走了,要是每天吸一次,自己妥妥成人幹。
江時深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行吧,你下次溫柔點,你接吻好像也不會,要不我教教你。”
說完,江時深為了報復,直接將玉枕月撲倒,然後吻了上去。
玉枕月還沒反應過來,江時深就用粗暴的吻在懲罰她。
她瞬間臉色潮紅,羞怒不已。
“唔……你滾啊……”
玉枕月恢復了一點修為,直接一腳把江時深踢飛了。
“歹毒的女人,就允許你吸我,不允許我吸你?”
“你在胡說什麼?你又不需要療傷。”
玉枕月絕美的臉上掛滿駝紅:“我不過是需要你的男子氣息和真元。”
“若是想活命,就好好按照我說的做,這可是仙府秘境裡面,危險重重。”
江時深決定,要是找到機會,一定要報仇才行。
現在先跟在玉枕月旁邊。
因為她說的對,這仙府秘境裡面,有個人在一起更安全。
兩人在小溪邊休整片刻,朝著西面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