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破的SU7Ultra拖著傷痕累累的車身駛入天都一號院,左側後視鏡不翼而飛,車門上的彈痕在月光下如同野獸的爪印。
丁青單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始終被朱雨萍死死攥著——她精心修飾的美甲已經掐進他掌心的血肉裡,這個姑娘還從未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情。
“到了。”
電梯鏡面映出兩人狼狽的模樣:丁青的白襯衫半邊染血,朱雨萍的棒球服沾滿油汙。
直到指紋解鎖的“滴”聲響起,走進了家門,她才像突然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玄關的波斯地毯上。
“沒事了。”
丁青單膝跪地,想替她解開鞋帶,但他的手指剛碰到她的腳踝,就被一股蠻力拽進溫香軟玉的懷抱。
朱雨萍的唇瓣帶著血腥味壓上來,像是要把今晚的恐懼全部傾注在這個吻裡。
她犬齒磕破丁青的下唇,雙臂如藤蔓般纏住他的脖頸,精心打理的捲髮散發出硝煙與香檳混雜的氣息,鐵鏽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
“等......”
丁青抗議聲被吞沒在交纏的呼吸裡。
朱雨萍的手指插進他後腦的發茬,另一隻手已經扯開他被血汗浸透的襯衫。紐扣崩落的聲音中,她滾燙的肌膚貼上來,像塊燒紅的烙鐵。
丁青的手懸在半空,最終落在她顫抖的腰肢上。他能感覺到她劇烈的心跳透過單薄的絲質襯衫傳來,像只受驚的雀鳥。
兩人的呼吸在糾纏中愈發粗重。
丁青的指尖挑開她牛仔褲的紐扣,觸到內裡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真絲胖次。
正當他準備更進一步時——
“叮鈴鈴!”刺耳的鈴聲如冷水澆下。
丁青摸出手機,螢幕上“蘇雅”兩個字在黑暗中格外刺目。
朱雨萍的喘息噴在他耳畔:“別接......”
蘇雅的來電在寂靜的房間中持續炸響,將曖昧的氛圍澆得粉碎。
當鈴聲第七次響起時,丁青輕嘆著撫過她紅腫的唇瓣:“你需要休息。”
朱雨萍幽怨的盯著他,一言不發,丁青有些內疚的低下了頭,輕聲道:“我等會把你的車子送去修車廠,修車廠老闆是熟人,不會多問。”
月光透過落地窗,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在牆上。
那影子先是緊密相連,最終慢慢分開——一個走向浴室,一個拿起仍在震動的手機。
當大門的關門聲傳來後,浴室的水聲也隨著戛然而止。
朱雨萍裹著浴巾走出來,指尖無意識地觸碰著微微紅腫的唇瓣——那裡還殘留著丁青的氣息,混合著血腥與硝煙的味道。
她賭氣般地將毛巾摔在床上,卻又忍不住望向緊閉的房門,耳尖悄悄泛紅。
與此同時,一週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周世昌將林曼妮壓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兩人糾纏的身影。
桌上的古董電話突然響起,他喘著粗氣抓起聽筒:“說!“
“周總......”
老刀沙啞的聲音夾雜著電流雜音,“這丁青根本不是普通商人!八極拳宗師級別,還他媽隨身帶槍!”
周世昌的動作猛然頓住,肥厚的後背沁出冷汗:“什麼玩意?他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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