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冷颼颼的聲音突然響起。她故意用消毒棉重重按在丁青傷口上,疼得他倒吸涼氣,“傷口沒裂開,某些人可以收起口水了。”
朱雨萍這才回過神,耳根發燙,卻強裝鎮定:“我是擔心感染!這種傷口要每天換藥......”
“用不著你操心!”
蘇雅已經利落地重新包紮好,手指在丁青腹肌上警告性地掐了一把,“我的男人,我自己照顧。”
朱雨萍紅唇微挑,毫不示弱地反擊:“你的男人?你是他老婆?還是女朋友?”
她故意將“女朋友”三個字咬得極重,眼神挑釁地看向蘇雅。
蘇雅一時語塞,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丁青的衣角。嚴格來說,她現在和丁青的關係,只能算是友誼之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眼看戰火又要升級,丁青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先吃早飯吧。”
他故意先拿起蘇雅煎得有些焦黑的雞蛋,咬了一大口,“嗯,糖心的,手藝見長啊!”
蘇雅雖然對他那句“朋友”頗有微詞,但見他第一個吃自己做的早餐,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
朱雨萍冷哼一聲,將自己帶來的精緻早點往丁青面前推了推:“嚐嚐這個,米其林主廚特製的班尼迪克蛋。”
丁青左右為難,只好兩邊都吃,一頓早餐吃得如坐針氈。
飯後,丁青突然想起什麼,從昨天的外套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輕輕放在蘇雅面前:“瑞貝卡的投資款到了,認購青石地產20個等額股份。”
支票上的數字讓蘇雅眼前一亮,但隨即她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向朱雨萍:“突然投資這麼多,該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朱雨萍冷笑一聲,伸手就要奪回支票:“不想要就還我!”
“想得美!”
蘇雅手腕一翻,支票已穩穩收進包裡。她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既然朱總這麼大方,今天特批青青一天假,陪你出去轉轉。”
“真的?”
朱雨萍眼睛一亮,隨即警惕地皺眉,“蘇雅,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我說話算話。”
蘇雅翹起二郎腿,但在朱雨萍欣喜地挽住丁青胳膊時,突然補刀:“不過要在我的監督下進行。”
“憑什麼?”
朱雨萍氣得跺腳,“你既不是他女朋友,更不是他老婆!”
蘇雅不慌不忙地抿了口咖啡:“憑我是他的監護人。”
她挑眉看向目瞪口呆的丁青,“就當我是他媽,這總行了吧?”
“喂,你倆難道就不考慮下我的感受嗎?我又不是牛郎,叫我陪誰就陪誰!”
丁青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還有,蘇雅,你什麼時候成我監護人了?”
“我咋不是你監護人?你沒地方住的時候,誰收留你的?你之前破產欠債的錢,誰給你還的?你昨晚上受傷,誰給你包紮的傷口?”蘇雅掰著手指,一五一十的細數著自己為丁青做過的一切。
“等等,蘇雅姐!師叔的傷口,昨晚不是我包紮的嗎?”一直躲在一旁看好戲的鐘美麗,致命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