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警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到白波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王安國突然笑了笑,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樣。
“好,白波,那我換個問題問你!”
“你跟那賈張氏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裡,白波整個人愣了一下。
“賈張氏?什麼賈張氏?”
這次白波的反應不像是裝的。
“就是那個胖胖的大媽!”
王安國繼續說道。
“哦~~~~~~”
白波拖了一個很長的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認識!”
王安國目不轉睛地盯著白波的眼睛,很明顯,白波認識賈張氏。
“真的嗎?那你偷襲我之後,賈張氏為什麼要撒潑打滾掩護你逃跑?”
“還有,你在得知我是民警之後,罵的那個老潑皮是誰?”
王安國邏輯思維清楚,語氣越來越強烈。
白波被問的愣住了,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王安國慢悠悠的從袖子裡拿出來一根細小的鋼針,正是白波偷襲他的那根。
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安國把這玩意撿了起來。
“飛針絕技,一心道的慣用傷人手段!”
“如果你不說你是一心道的人,我還聯想不到一起!”
“結果你自己承認了一心道的邪教身份,到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說完,王安國用力將鋼針插入面前的桌子中。
白波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雙手捂著臉,怒吼一聲:
“這老潑皮害我啊!”
說完,白波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怕。
過了很久,白波才慢慢冷靜下來,王安國遞給他了一支菸。
“現在能說說了嗎?”
王安國一字一頓地問道。
白波接過香菸,看了一眼王安國,隨後點了點頭。
“我一九四八年加入的一心道,因為有些身手底子,很快就晉升到了高層!”
“後來一心道被剿滅之後,還剩餘一些信徒,分在各地,為了安全起見,各自都不聯絡,只是偷偷的在發展教徒!”
“我們的約定是發展到一定數量的教徒之後,再想辦法聯絡!”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沒能發展幾個像樣的信徒,只能哄騙一些老頭老太太,現在的人都聰明瞭,不好騙了!”
“你口中的那個賈張氏,就是我發展的信徒之一!”
“她還算虔誠,定期都會來找我做功課……只是摳得很,交一點點經費都磨磨唧唧的!”
“今天偷襲你的事情,也是那老潑皮讓我乾的!”
“原本今天這老潑皮是來找我做功課的,趁著黑市的人多嘴雜,不會有人在意!”
“結果那老潑皮看到你了,非要讓我試試一心道的神通,說入教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過一心道的神通,今天一定要見識見識!”
“她說你跟她有深仇大恨,只要我能讓你吃癟倒黴,那她就徹底醒了一心道,然後把自己的私房錢都給捐出來!”
“當時她也沒告訴我你警察的身份!”
“我想著這老潑皮也算虔誠,以後發展信徒還得靠她多宣傳,於是就答應了替她教訓教訓你!”
“反正也就是舉手之勞,我一心道的分針絕技,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結果沒想到遇到你這麼個高手…….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白波說完,正好將一根菸抽完,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
“要早知道你是警察,我是斷然不會答應那老潑皮的請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