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院裡一眾鄰居的議論,賈張氏越來越緊張了。
她可是在這大院裡生活了那麼久,人要臉樹要皮的,如果賈張氏這邪教的身份坐實了,以後還怎麼在院混。
“你……你……姓王的,你血口噴人!”
“我什麼時候跟邪教有接觸了!”
“你還是民警呢,怎麼能汙衊我呢?”
賈張氏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指著王安國破口大罵。
人嘛,被人說中才會惱羞成怒。
王安國也不著急,任由賈張氏罵。
等賈張氏罵夠了,氣喘吁吁的時候,王安國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賈張氏,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如果沒有點底氣,我會信口開河嗎?”
“昨天是時間太緊了,我還沒來得及審完,等我拿到證據之後,會請你到我們東城分局坐坐的!”
賈張氏聽到這裡,突然腳步發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也下班了,聽說這邊婆婆賈張氏又鬧起來了,連忙帶著三個孩子趕了歸來。
正好看到賈張氏踉蹌的樣子,秦淮茹趕緊上前扶住了她。
“媽,你這是怎麼了?”
說完,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怒視著王安國。
“王同志,不知道我們家到底怎麼惹到你了,讓你這樣一次又一次地針對!”
秦淮茹是不分青紅皂白,張口就來。
王安國看到小當和槐花,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原本是想把賈張氏買兇傷人的事情也都說出來的,結果小當和槐花恐懼的眼神,讓王安國改變了主意。
秦淮茹那三個孩子,棒梗是打骨子裡就壞,後來又被賈張氏給慣得更壞了。
但小當和槐花兩個丫頭是好孩子,她們倆是無辜的。
王安國也不想讓兩個丫頭一直活在,自己奶奶是邪教,是買兇傷人這種惡人的陰影下。
到時候,小當和槐花在整個大院裡都抬不起頭來。
“怎麼,沒話說了,你就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是嗎?”
秦淮茹看王安國沉默了,自己還上勁兒了。
王安國腦袋一轉,隨即說道:
“秦淮茹,你也別這麼激動,你婆婆是什麼人,你跟她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你能不知道?”
“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誰會主動欺負她!”
“還有,你沒覺得你都這麼節省了,而且還到處去蹭……蹭點接濟,為什麼日子還過得那麼緊巴巴嗎?”
聽到後面一句,秦淮茹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安國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你婆婆藏了私房錢,具體幹了什麼,你到時候回家好好問問她吧!”
王安國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白波說那賈張氏給了自己不少的香火錢,都是她自己存的私房錢。
賈張氏又不勞動,哪來的錢,只能是剋扣,或者偷拿秦淮茹的。
為了不給小當和槐花造成心理陰影,王安國已經很剋制自己了。
但這口氣也得出,總不能讓賈張氏這樣的小人得意吧。
秦淮茹也是聰明人,王安國覺得只要自己稍微點一下,她就都能明白。
聽到王安國這麼說,秦淮茹回憶往昔,越想越不對勁兒,轉頭看向了身邊的賈張氏。
“媽?王同志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偷偷藏了私房錢?”
問這些話的時候,秦淮茹的聲音都是發抖的。
天知道她有多不容易,一個人上班,二十多塊錢工資,要養活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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