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沒想到,這出去揍了許大茂一頓,沒多大功夫,就鬧了這麼一出。
“怎麼說呀,別在這兒杵著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傻柱拉了拉秦淮茹,這是在徵詢她的意見,畢竟這件事情秦淮茹最有發言權。
秦淮茹還是站在那裡不動。
傻柱用力拍了一下手。
“懂了!”
隨後傻柱來到賈張氏面前,蹲下身子。
“老太太,別撐著了,你要是沒拿,讓大家看一下,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傻柱又把目光遞向了王安國。
“王同志,我勞駕問一下,你說她私房錢藏哪了?”
王安國指了指賈張氏的鞋子。
“在她的鞋墊下面,但是她把鞋墊和鞋墊縫到一起了!”
這終於來了一個能收拾得住賈張氏的人,王安國肯定不能就這麼撒手。
傻柱天不怕地不怕,收拾這樣的老潑皮最合適。
聽完王安國的話,傻柱直接一把奪過了賈張氏手中的剪刀,撿起地上的鞋子,直接一剪刀就戳了上去。
“傻柱,你敢!”
賈張氏根本來不及阻止,撲上去的時候,傻柱已經剪開了鞋子,幾張疊在一起的紙幣掉落在了地面上。
一瞬間,整個四合院都安靜了下來,一旁吃瓜子兒的也停了。
這不用說,一切都如王安國所說的那樣,賈張氏真的藏了私房錢。
一看都到了這一步,賈張氏直接擺爛,大哭了起來。
“哎呦,我這個苦命的人啊,你們一個個的都來欺負我!”
“我自己省吃儉用,從牙縫裡摳出來一點錢,就想著給三個孩子存點學費,到時候一起拿出來,我有什麼錯啊!”
“讓你們這麼侮辱我!”
賈張氏雙手拍地,不停地哭訴,但就是光打雷不下雨。
這要個平時,秦淮茹早就去扶她了。
可是今天這一幕,真是讓秦淮茹寒透了心,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賈張氏。
“媽?你天天也沒個正經事兒幹,哪裡來的錢?”
“還不是從我的工資裡偷拿的!”
“我想著咱們家裡就這麼幾個人,根本就沒多想過,沒想到你竟然偷偷拿錢藏起來!”
“媽,我是短你吃了還是短你喝了,你要這個樣子?”
秦淮茹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淚滑落,最近一系列的委屈都湧上心頭。
自己辛辛苦苦地工作養家,為了能讓幾個孩子吃飽飯,到處被人佔便宜。
結果自己的婆婆竟然絲毫不體諒自己,還偷偷藏私房錢。
傻柱此時心裡也是五味雜陳,自己不捨得吃的好飯菜,都偷偷留下來給秦淮茹,結果她一家的婆婆竟然在背後搞這種小動作。
“淮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我也一心都是為了這個家啊,我不是說了,我是給孩子們存學費呢,等存夠了就一股腦都拿出來了!”
賈張氏還在狡辯。
王安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秦淮茹,你別聽她瞎說了,我親眼看見她把私房錢給了那一心道的邪教,而且那人也跟我承認過,你婆婆給了他不少香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