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還框我說是詐騙!”
“你說這姓王的,作為一個民警,不是應該公平公正嗎?怎麼能偏向傻柱呢?”
閻埠貴越說越上頭,越說越生氣。
正好被趕來借腳踏車的閻解成夫婦聽到了。
“呦,我爸這是跟誰生氣呢?”
閻解成看著桌子上的窩窩頭,拿了一個就塞到了嘴裡,剛想拿一個給老婆於莉,結果就被閻埠貴用筷子打了一下手。
“想吃自己做去!”
“我這兒正煩著呢,你們就別來添亂了!”
閻埠貴看到兩人,就知道是來佔便宜的,沒好氣地說道。
“爸,看你小氣的!”
“不是,你這到底是衝誰啊?我今天一早就聽見院裡給那兒議論,說咱傢什麼腳踏車軲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閻解成和於莉本來就是來借腳踏車的,一直以來,家裡人誰想找閻埠貴借腳踏車都不好借。
閻埠貴不是一頓冷嘲熱諷,就是要提條件的。
現在閻解成看閻埠貴心情不好,當然就不敢提這事兒了。
一聽閻解成提到腳踏車軲轆的事兒,閻埠貴算是徹底開啟了話匣子。
把傻柱怎麼偷他車軲轆,王安國後來怎麼偏向傻柱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但閉口不提他吃了人家傻柱山貨的事情。
“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那姓王的還是人民警察呢,還是戰鬥英雄呢,就這樣處理人民矛盾嗎?”
“還有那傻柱,憑什麼卸咱們家車軲轆?”
說到這兒,閻解成愣了一下,對啊,傻柱在院子裡什麼樣,大家都知道,睚眥必報,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過他為啥突然卸自己家的車軲轆呢?
自己這算盤精老爸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
“爸?傻柱為啥卸咱家的車軲轆?”
閻解成看著閻埠貴又問了一遍。
“這……那……”
“傻柱混唄,非要讓我給他介紹我們學校的冉老師給他認識,我覺得他配不上,沒同意。”
“他就打擊報復!”
閻埠貴支支吾吾地說道。
他是一點都不提自己拿了傻柱東西的事情。
看到閻埠貴那有些心虛的樣子還有閃躲的眼神,閻解成也大概知道了,估計是他先惹到傻柱了。
只不過現在自己對這個算盤精老爸有所求,所以肯定不能亂說話。
“那這傻柱也太過分了!”
“不是,你們兩個一大早的來家裡幹啥呢?”
這個時候,心情稍微平復一點的閻埠貴,看著閻解成和於莉說道。
“這……我們早上要出趟遠門,想借下腳踏車用用。”
閻解成笑了笑,小聲說道。
“行,沒問題!”
沒想到,這次閻埠貴竟然答應的如此爽快。
閻解成和於莉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估計你們得先推著車去按個車軲轆!”
閻埠貴接著說道。
閻解成和於莉瞬間洩氣了,就知道閻埠貴沒那麼好說話。
“你們倆這是幹什麼?”
“我剛不都說了,車軲轆讓傻柱卸了,你們不安上怎麼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