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是情不自禁,一時沒忍住嘛!”
“誰讓那丫頭長得那麼清純呢!”
喬磊戲謔地說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
喬磊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在戳付廠長的心窩子。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兩天之內,必須想辦法將這機床弄出城!”
“其他的我不管!”
付廠長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王安國聽到了付廠長沉重的腳步聲,於是趕緊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藏了起來。
這放映廳很大,而且到處都是雜物,藏身不難。
幾分鐘後,王安國就看到付廠長從一個很偏的縫隙裡,用力向上推開,像是井蓋一般,隨後付廠長就從那裡面爬了上來。
爬上來之後,付廠長就用一把大鐵鎖將那門給鎖了起來。
現在王安國知道這付廠長跟喬磊說話,為什麼這麼硬氣了!
原來他把喬磊軟禁在了這裡。
這廢棄電影院應該是付廠長託關係找到的地方,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付廠長和喬磊將那機床偷摸運出來之後,就放在了這放映廳的地下室內。
然後付廠長怕喬磊自己跑了,於是就將喬磊和機床一起鎖在了地下室,每天過來給喬磊送飯。
這付廠長不得了啊!
王安國看著付廠長甩著手,氣呼呼的走了,他才悄悄的來到了那個剛才鎖門的地方。
這門很小,和地板的顏色一模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付廠長蛇蠍心腸,追求鄭園園不成,竟然在外面找了喬磊,誘騙報復鄭園園。
可憐鄭園園涉世未深,就這樣被喬磊給騙了。
後這付廠長又想以機床丟失,逼鄭園園就範。
結果沒想到鄭園園竟然選擇跳河自殺,而且肚子裡還懷了喬磊的孩子。
這讓付廠長騎虎難下,沒辦法,只能逼著喬磊快點將那機床運走。
永遠不能低估人性的惡,這還是一廠的廠長,竟然能齷齪無恥到這種地步。
如果不是王安國發現,誰又能想到呢。
王安國蹲下身子,用手抓了抓那鐵鎖。
“哼,那姓付的也真是摳門啊,買把鐵鎖都不捨得買質量好的!”
王安國小聲嘟囔著,雙手一用力,那看似堅固不摧的鐵鎖就被拉斷了。
經過八極拳的鍛鍊,王安國的身體力量也越來越強悍了。
他已經等不及回去叫人了,聽付廠長和喬磊的對話,他們可能很快就要將機床轉移。
如果現在王安國不去摁住喬磊,一晚上的時間,這裡可能就人去樓空了。
聽到動靜,喬磊頭都沒回。
“怎麼又回來了,還是對我不放心嗎?”
王安國下到地下室,就看到一個穿著時髦,頭髮很短的青年趴在一個精密的儀器上,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那儀器得有半個卡車那麼大,上面還泛著銀灰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