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會發育,功能越來越多,可多往後看看)
江寧美滋滋的選擇了主線任務二,收一名廢物弟子,正在想著找村裡頭哪個廢武魂的小朋友說道說道呢。
村口那邊突然就嘈雜起來了,似乎有什麼騷動。
現在的江寧當然有了看熱鬧的心思,連忙往村口那邊走了過去。
走到村口,江寧發現,回來的正是村裡的狩獵隊。
村子靠近魂獸山脈,平常村裡若是想要肉食,就是靠狩獵隊進魂獸山脈打獵。
無論是十年份、百年份的豬玀獸,還是十年份、百年份的幽冥狼,那味道可是相當的棒!
每次狩獵隊回來,整個村裡手上沒有活的老老少少都會來到村口迎接,幫忙解剖,清洗狩獵回來的魂獸。
不過,江寧發現,此次場面上是相當的尷尬。
為什麼?
因為這次狩獵隊竟然沒有帶回來任何獵物!
本來想著多吃點魂獸肉有助於修煉的毛頭小子們,此刻正在嘟嘟囔囔的,而老頭子老婆子們,倒是沒有說話。
歸來的狩獵隊,不僅沒有帶回來任何獵物,反倒各個身上帶傷,而且,似乎用擔架抬著一個人!
對於大家來說,沒狩獵到什麼魂獸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
畢竟,山脈之中,十年份的豬玀獸,不僅數量眾多,而且繁衍很快,分佈很廣。
只要一進魂獸山脈,就很容易找到一大窩!
而且,狩獵隊平常只是在魂獸山脈外圍的地方活動,平常也不會遇到過於強大的魂獸,怎麼還傷成了這個樣子?!
江寧看著場面上頹廢的眾人,嘴角倒是略微歪了歪,勾起一個淡淡的微笑。
看熱鬧不嫌事大,反正平常狩獵回來再多的豬玀獸,村裡也只會給江寧分最肥的肥肉,上面不帶一點精肉那種。
對於他而言,狩獵回來什麼,都跟他沒有關係。
村長隨後也來了,正在和狩獵隊的人交流著。
江寧正想往前擠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等他擠過去,他就聽見前面狩獵隊裡有一個人突然怒吼道:
“村長,你可得為我們這幫人評評理啊!”
“隔壁村真的不像話,李淳剛可是我們整個村子裡天賦最好的人,現在經脈廢了,手筋腳筋都斷了!”
“從此,武魂也修煉不了了,這可都是隔壁村害的啊!”
江寧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動。
李淳剛,這可是村裡有史以來武魂覺醒時魂力最高的人了。
6歲那年,他覺醒武魂劍草,先天魂力8級。
覺醒武魂之後,整個村一致決定,好好培養他!
百年魂獸的獸血,骨骼,搭配上各種靈藥製成得各種補品,藥劑,源源不斷的送到他的家裡!
村裡老一輩的魂師,輪流給他講學!
現在年僅8歲,就已經在村裡的幫助下獲得了一個百年魂環,成為了魂師!
此人可謂是整個村子所有少年的偶像,所有老人掛在嘴裡的別人家的孩子,不過江寧倒是從來沒接觸過。
江寧有些疑惑,天才是天才,也是魂師了,但畢竟才八歲,狩獵隊就帶他出去狩獵?
難道是為了鼓勵他在戰鬥中修煉?
這下好了,修煉沒又修煉出個樣子,反倒廢了?
手筋腳筋都斷了的話,就算是有輔助系魂師治療,勉強接上,手腳的行動力也不復以往了,更何況剛剛那人所說,經脈也廢了。
估計誰都沒有想到,整個村子做大做強的希望,天才,就這樣廢了?
江寧連忙向前擠著,終於被他擠到了前頭。
他抬頭看去,只見人群中間的擔架上,一個身高一米五左右的少年躺在擔架上,雙眼迷離,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他的身上更是血痕累累,而手腕和腳踝都被衣服裹緊了,正像剛剛那人所說,手筋腳筋都斷了。
按照斗羅大陸的設定,在這個世界,武魂修煉的同時,魂師也會不斷強化自身的身體素質。
尤其是戰魂師,武魂修煉給人帶來的提升更為直接。
八歲的李淳剛,現在就有一米五左右,而且體格雖然不算魁梧,但已經算得上精壯了。
看著悲哀宛如心死的李淳剛,江寧臉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卻欣喜若狂。
這還真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啊!
剛剛在系統那邊選了收一名廢材為徒弟的任務,眼下這就來了一個機會!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李淳剛,到底還算不算得上系統想要的廢物,還是得系統說了算。
隨即,江寧連忙在心中呼喚系統:“統子,快給我好好看看,前面這個躺在擔架上的那個,算不算的上廢物啊?”
“好的宿主,請稍候!”
“已為您檢視該物件的情況,此人先天不錯,但眼下資質盡毀,已成廢物,建議宿主收入門下!”
“若宿主能收此人為徒,系統一定能夠好好幫助宿主,教導這個廢物成長為真正的天才,必為宗門的肱骨!
一大行字,江寧現在看的格外沒有耐心。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那四個字“已成廢物”!
江寧心中狂喜,臉上努力保持平靜,隨後他從人群中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草屋。
剛接了收廢物的任務,就來了這麼個“廢物”,還真是機會難逢啊。
他要好好想想,怎麼才能將這個廢物收入宗門!
另一邊,李淳剛被狩獵隊抬回村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整個村子因為天才少年的隕落而充滿了壓抑的氣氛。
擔架上的他顯得格外蒼白,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雙眼此刻失去了神采,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生命力。
在村長和狩獵隊交談之後,他被抬回了自己的家。
村民們圍在他家門口議論紛紛,但沒有人真正敢靠近。
狩獵隊的人雖然帶著沉重的情緒,但沒人願意多停留。
畢竟天才隕落是一件讓人避之不及的事情。
“淳剛,你醒醒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淳剛的母親一看到兒子被抬回來,立刻癱倒在地,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哭聲淒厲刺耳,彷彿撕碎了她的心。
她撲上去抓著兒子的手腕,檢視兒子的傷勢,卻發現兒子的手筋早已斷裂,手腳也被緊緊纏住,傷口至今還微微滲透出鮮血。
李淳剛的父親則站在一旁,目光復雜地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兒子,沉默不語。
他的手緊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