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瘋狂的柏若薇,君北海心裡也有些不安。
雖然他也很憤怒,覺得蘇玉龍該死。
但柏若薇這般手段,還是有些過於殘忍了。
不過看著她如此優雅的殺人,不知為何,竟還有幾分迷人。
若是霍心兒那丫頭,定能將柏師叔奉若神明一般崇拜吧?
君北海帶著蕭品言和蘇繡進到破廟的內堂,開始為二人療傷。
“夫君,你何時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應該和你離開殞魔峰就是前後腳的事情。”
蕭品言突然擁上君北海,剛經歷過生死,要說她不怕那是假的,而今再次見到君北海,懸著的心也已然放下。
“好了,還有人在呢,雖說小別勝新婚,但在這兒可不能……”
君北海故意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打趣道。
蕭品言聽到君北海的話,臉色一紅,露出幾分嬌羞。
隨即朝著君北海的肩頭就是一口咬去。
這個咬人的動作,好似成了自己和言兒師姐獨有的“打情罵俏”。
只是她也沒有真的用力,彷彿就是受了委屈,想要在自己夫君面前撒嬌一般。
片刻後,她依偎在君北海懷中,聲音還有些顫抖,似乎在後怕。
“夫君,能活著再見到你,真好……”
君北海知道她是心有餘悸,努力安撫好之後,君北海決定在此休息一下。
來到破廟前殿,此時柏若薇已經處理好了蘇玉龍的屍體。
“若薇姐姐,這件事兒你怎麼看?”
柏若薇面前漂浮著一個水球,她伸手進水球之中清洗著手上的血跡。
“權利鬥爭,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小子,你要記著,人生於世,當狠則狠,當所有人都怕你的時候,你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君北海若有所思,卻是不完全認同這話。
如果全憑狠辣,那從古至今最不缺的就是狠人,想立於不敗之地,僅憑夠狠是不夠的。
“我認為,該先回宗門查清這件事兒!”
“本座說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問我。”
柏若薇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袍,隨手一揮袖,竟是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
“您的意思是,這次歷練還不能到此為止?”
“你可以選擇到此為止,若是選擇回宗門,那本座便要閉關了!”
柏若薇此說得很是明白,這次就是來陪著歷練的。
能在歷練中教會君北海多少手段,那都是君北海的機緣。
提前結束,也就是主動放棄這麼一個天籙師言傳身教的機會。
“那師叔可以派人保護她們嗎?”
如果不能確保蕭品言的安全,君北海實在無法放心。
柏若薇眉頭一皺,片刻後舒緩。
“唉,小子,感情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東西,真正的修行者,不該被這些所困。”
說著,柏若薇瞥了一眼破廟內部,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師叔,至少,先去仙門的駐紮之地吧。”
柏若薇眉頭緊皺,思慮片刻之後嘆息一聲。
“罷了,隨你吧。”
聽到柏若薇願意繼續陪同,君北海松了口氣,隨即繼續問道:
“若薇姐姐,蘇玉龍的屍身呢?”
“喂靈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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