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蘇漣漪這麼一提醒,柏若薇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太過了。
那小子的畫卷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隱約壓過蕭品言的畫卷一頭。
可畫中那個為了追尋符籙之道,而滿臉痴迷的自己。
那小子絕對不可能見過。
但蘇漣漪見過少年時的柏若薇,亦是一心求道,時常不吃不喝將自己關在某處鑽研。
那是年少時最真摯,虔誠的自己。
柏若薇之所以如此生氣,是因為那個如少年般純粹的柏若薇,竟被一個少年完美畫下。
君北海好像真的一個當事人,親眼見過曾經的自己。
“哼!我怎會喜歡如此拙劣之作?”
“那把畫卷給我,我拿回去好好欣賞。”
柏若薇瞥了蘇漣漪一樣,冷哼一聲。
“此卷我會親自焚燬!”
柏若薇起身回了後山別院。
今夜,她久久不眠,床邊,掛著君北海的那一幅答卷。
黃衫仙子看了又看,心緒難寧。
她心中有震撼,也有幾分欣喜,但更多的還是疑惑。
那小子明明和自己接觸不多,為何能畫得如此有神韻呢?
難道自己在他心裡,就是這般一個痴迷求道的形象?
這小子肯定帶著幾分投機取巧的心思。
可世人誰不知道我柏若薇最是痛恨男子。
若是稍有不慎,此畫卷極可能就成為一副帶著調戲之意的輕浮畫作。
好在此卷並沒有任何輕浮之意。
“呵,有點兒意思,看來這小子確實有資格留在自己身邊。”
……
入夜,君北海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成績。
心想這下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今日奪魁之人,毫無疑問是蕭品言,這也在君北海的意料之中。
只是她的答卷,卻是讓君北海極為驚訝。
回房時,君北海看到了依舊未眠的蕭品言。
於是帶著幾分玩味上前調侃道:
“原來在言兒師姐眼裡,為夫是如此英雄蓋世啊?”
蕭品言臉頰微紅,隨即上前為君北海更衣。
湊到耳邊說道:
“夫君難道不喜歡嗎?言兒可是真心認為夫君當如此!”
此時少女滿眼都是自己的模樣,著實讓人動容。
君北海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這麼說言兒是特意想討好為夫?”
“哼!若是想討好你,我便不用那種方式了。”
說到這兒,蕭品言好似想到了什麼,臉頰微紅。
君北海壞笑兩聲。
“不如今夜言兒再好好討好一下為夫?”
“哼!討厭,誰要理你?你還沒說昨晚跑哪兒去呢?突然就不見了蹤影。”
想到昨晚的事情,君北海神情凝重了幾分。
“言兒,你記著,不管有誰來問,昨晚我都一直在房中與你恩愛,從來沒出去過。”
看到君北海如此認真的神情,蕭品言乖巧的點了點頭。
“夫君放心,言兒心裡有數,別人想從我這兒套話,絕不可能,那夫君可以告訴我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君北海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過,只是把霍心兒在其中的所作所為都隱瞞了下去。
等同於把所有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夫君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兔崽子欺負了我家言兒,我看他不爽唄!”
聽聞此言,蕭品言再次楞在原地。
直接抱住君北海,將腦袋依偎在君北海的胸膛。
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懷中佳人,玉體酥軟,更是讓人心神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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