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直接單騎出營,直奔博凌城下。
城門上計程車兵遠遠的看到有人單槍匹馬朝著城門口進發,大聲地喊道:“來者何人,快快停馬。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守城計程車兵倒是非常的謹慎,畢竟張郃交代再三,這三天之內絕對不能夠和對面薛仁貴的大軍發生衝突,因此士兵才有此問。
薛仁貴駐足挺馬,大聲地喊道:“吾乃平南將軍薛仁貴,請張將軍出城一敘。”
聽到薛仁貴的喊話,城門上計程車兵也是不敢馬虎,直接喊道:“薛將軍稍等片刻,我這就派人前去稟告將軍。”
城樓上的人喊完話,匆匆地朝著城內奔去。
約莫一炷香的工夫,博凌城門總算緩緩的開啟,從中也是單槍匹馬的走出一人。
薛仁貴仔細打量,正是那日看到的張郃,他並不著急,駐足緩緩等待。
等張郃快到跟前,才開口說道:“張將軍,別來無恙?”
張郃頷首:“薛將軍果真是英雄膽色,單人獨騎就敢來我博凌城下。”
薛仁貴哈哈大笑:“張郃將軍乃是光明磊落的好漢,自然不會做出那等卑鄙之事。”
“不知道薛將軍前來何事?距離我們約定的日期還差一日呢!”張郃奇怪的問道。
薛仁貴道:“此行前來乃是告知將軍一件大事!”
“大事?”
張郃狐疑的看著薛仁貴,猜不到他口中所說的大事到底指的是什麼。
薛仁貴含笑繼續說道:“陛下日前已經拿下信都城,趙浮,耿武等一干韓馥的心腹已經全被誅殺,如今冀州大半的地區已經臣服於陛下的統治之內,如今博凌身處其中,難道將軍就不為止打算嗎?”
此言一出,張郃臉色大變。
怎麼會這麼快?博凌城也有不下一萬的人馬,怎麼悄無聲息的就丟了?
張郃仔細的看著薛仁貴的臉龐,想要從中看出一些其他的東西,可是他失望了,從頭到尾薛仁貴沒有任何的掩飾,永遠是一副含笑的模樣。
“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將軍隊伍已成孤軍,信都城更是不會給將軍運送屋子,難道說你還想要繼續的守著博凌城?”
“更何況對抗天子,真的是你心中所想看到的結果?”
薛仁貴一連幾句問話,這更是讓張郃臉上黯然。
所謂趁熱加火,薛仁貴繼續說道:“將軍文武雙全,正是跟隨陛下建功立業的好機會,怎麼能夠為所謂的命令,效忠於不該效忠之人?”
“這樣將軍就算是死了,將來留下的也是千古的罵名,這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嗎?”
這句話說完,薛仁貴不在催促,反而靜靜的等待著張郃的回覆。
好一會兒,張郃臉上露出堅毅之色,隨即咬了咬牙道:“薛將軍,張某雖然不才,可知道忠孝仁義,如今韓馥妄自尊大,為世人所不容,我怎麼會跟隨著他?”
“願意率領所部,立刻投誠陛下,還望將軍轉達我的事情!”
薛仁貴哈哈一笑,拍著張郃的肩膀道:“張將軍放心,陛下曾多次誇讚與你,因此到了陛下帳前,也少不了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