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神拿定注意後,這就捲起一陣陰風刺骨,加速瘋狂往老城廂竄去。
這一頭。
城隍廟處。
宋嘉林已來到正殿前,石板殘破野草叢生的庭院裡。
夏日的薄薄衣衫也被溼透,露出妙曼身姿。
鬼主持卻沒跟著,只端坐守護門戶。
雨從四面屋簷垂落,積水已至腳踝。
事已至此,宋嘉林也只能硬著頭皮,趟著冰涼的雨水前行。
來到廊下後,她看著裡面那盞孤燈,和俯瞰著她的神像。
神像五彩脫落,面目猙獰。
宋嘉林終於繃不住了,忽想轉身逃走。
可是已經晚了。
她念頭剛起,不知怎得就身不由己的衝進殿堂,跪在了神像前。
宋嘉林頓時花容失色。
耳邊隨即響起個聲音:“你剛剛要去哪裡!”
宋嘉林聽的依稀有些熟悉,頭卻不能動,只能盯著地面顫聲道:“徒孫拜見師祖,徒孫剛剛忽然有些怕。”
“怕什麼?”
“徒孫就是怕,也,也不知道怕什麼。”
“呵呵,你倒是機警。”聲音從飄忽變得凝實。
一道虛影在宋嘉林身前漸漸具化。
宋嘉林身不由己站起來,發現對面是個年輕道士。
那模樣,居然和給劉佔奎施法的王道人一模一樣。
宋嘉林不由大吃一驚:“你,你沒死?”
“那不過是本座的一道分魂罷了。”
年輕的王道士揹著手,上下打量僵在原地的宋嘉林,露出笑容說:“不錯,不錯。浦海送你來,也算他有心了!”
他這眼神就和毒蛇似的,宋嘉林隔著衣衫都覺得不適。
王道士接著道:“另外你沒真正學浦海的法術,就不要喊什麼師祖了。”
他說著笑呵呵的挑起宋嘉林的下巴,口中道:“看你皮相骨架,是個養人的女子,老夫困頓此處謀劃大局這些年,也過的清苦,不如做我的道侶如何?要是你從了我,我將來就冊封你為城隍夫人,就如這位秦裕伯的儲夫人如何?”
宋嘉林聞言頭皮都發麻,王道人已經手綻蓮花,衝她面門打出股香粉。
宋嘉林聞到味道頓時知道這是/催/情/藥/粉,她心想不好,可是神智已經開始迷糊,但就在這時一股清涼之力透過腦海,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唯獨那股下作的藥力,卻開始蔓延。
宋嘉林的臉色當即潮紅,想到曹耀宗的交代,趕緊暗暗摳緊右腳腳趾。
王道士卻不知她已經清醒,見狀越發得意,自言自語著:“看你身骨精緻,眉眼還有些不屈,玩起來必定很有意思,將你祭祀外邦法統之前,老子先享受一番,才是正理。”
然後他的手來解宋嘉林的腰帶。
忽然!
啪!
宋嘉林一耳光甩來,重重拍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