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可惜的時候這個南溝山裡面的野狼數量實在是有點太多了,林軍剛剛一進山便發現了南山溝路上有野狼的糞便。
進入到了南山溝裡面之後,林軍衝著點點說道:“你現在可以去適應這邊的環境了,儘量多獵殺一點獵物,畢竟你這邊獵殺獵物我就能夠變強……”
點點在聽到了林軍的這句話以後直接就奔著樹林子裡面跑去。
而林軍則是帶著小黑在南山溝裡面閒逛了起來。
林軍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聲衝著小黑說道:“小黑,你能不能幫我找找這個南山溝什麼地方能夠有野馬野驢之類的東西啊?”
小黑在聽到了林軍的話之後便開始仔細的聞了聞周圍空氣的味道,然後衝著林軍叫了兩聲。
“這麼快就有發現了啊?”
林軍聽到了小黑的叫聲之後有些驚訝的說道。
而小黑這邊並沒有搭理林軍,直接奔著前面衝了過去。
林軍猶豫了一下之後也跟著小黑一塊往前面跑去。
小黑帶著林軍在樹林子裡面跑了差不多能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直接帶著林軍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邊。
而林軍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之後發現小溪邊上竟然還真的有野馬的糞便。
“你可以啊,竟然真帶著我找到了……”
林軍笑呵呵的衝著小黑說道。
而小黑看著林軍則是一臉的得意。
接下來的時間,林軍便直接躲在了一旁的樹林子當中,然後安靜的等待著野馬的出現。
林軍在等待的過程當中從自己的揹包裡面拿出了套馬繩。
這些都是林富貴給林軍準備的,原本林軍對於這東西還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真的能夠派上用場。
要知道野馬這種生物想要馴服可是非常困難的,所以他這邊就必須要用到套馬繩,並且還有一些吸引野馬過來的東西。
林軍跟小黑在樹林子裡面蹲了差不多將近三個多小時的時間。
這個時間其實還是非常考驗一個人的耐心的。
如果要是耐性不好的話,想要在這個寒冬臘月的樹林子裡面硬生生的蹲三個多小時,那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不過林軍這次有了記性,他的揹包當中有一壺燒酒。
林軍雖然是不愛喝酒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酒能夠取暖。
感覺冷了之後就會喝一口燒酒,這樣的話能夠保證他的體溫。
然而就在林軍剛剛打算伸手摸向自己的酒壺的時候,一頭成年的野馬突然出現在了小溪旁邊,應該是來喝水的。
林軍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興奮,低聲說道:“終於算是讓那個我等到你了!”
野馬將近一米多高,肩胛處隆起的肌肉在土黃色皮毛下若隱若現,彷彿披著件磨舊的麂皮戰袍。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簇暗棕色的鬃毛,短促如鋼針般逆生直立,從額前斜插至頸後,在風中繃成倔強的弧線,與家馬垂順的鬃毛形成鮮明對比。
而且這匹馬的瞳孔呈琥珀色,眼白布滿血絲般的血管紋路,耳尖警覺地轉向東南方,耳廓內側泛著淡粉色的絨毛。腰背中央一條黑褐色的脊中線貫穿全身,如同上古戰甲的接縫,在冬日陽光下泛著金屬光澤。
“真漂亮啊!”
林軍在看見了這匹馬之後忍不住的感嘆了一句,然後解開腰間的酒壺猛灌一口燒刀子,酒水順著喉管滾進胃裡激得渾身發顫。
他從雪堆裡抽出兩根磨得鋥亮的套馬繩,繩頭繫著浸透松脂的樺樹皮。
這是鄂倫春人用來套狍子的老法子。
五步外的野馬突然揚起前蹄,脖頸弓成滿月,鬃毛間凝結的冰晶簌簌墜落,在晨光裡炸開細碎的虹芒。
林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套馬繩朝著野馬的方向扔了出去。
套馬繩前端的套子無比精準的套在了野馬的脖子上面。
而野馬也是瞬間變的暴怒了起來,開始瘋狂的往前面衝去。
林軍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死死的勒住了韁繩。
野馬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脖頸暴起的青筋,後蹄踢瘋狂的蹬踹著地面。
但是無論野馬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擺脫林軍手上的套馬繩。
林軍這邊則是咧嘴一笑,輕聲感嘆道:“這東西的力氣還真是不小啊,不過今天咱們兩個碰到了那就是緣分,你就別想走了……”
此時的林軍並沒有著急騎在馬的身上,一方面是因為距離比較遠,另外一方面則是林軍清楚現在還不是上馬的最好時間。
林軍死死的拽著套馬繩開始不斷的跟野馬拉扯著,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釣魚的時候在溜魚一樣。
林軍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先消耗野馬的體力。
等到野馬的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那自己在動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