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8日，
《開端》片子送審都一個星期了，
韓子墨總算等到李風的訊息，說透過稽核能播了。
因為《開端》就15集，跟電視臺談上星是沒什麼指望了。
韓子墨和李風一合計，先奔網播去談。
說到網播，那五座大山是繞不過去的——企度狐樂芒。
企鵝旗下的滕迅影片，那是網路影片平臺的老大哥。
度娘旗下的奇異果，穩坐老二的位置。
狐狸旗下的憂庫影片，當年可是龍頭，現在越混越慘，跌到第三了。
樂士網都快日落西山了，不到萬不得已，韓子墨壓根不會考慮。
記得前世2017年，樂士基本就在輿論風暴裡打轉，賈老闆靠一手PPT忽悠了不少人。
還有芒果臺，流量少得可憐，基本就播播自家的自制劇。
這幾個平臺裡，除了樂士和芒果，剩下三家韓子墨也沒特別偏向誰，主要就看哪家給的條件更划算。
就說憂庫影片吧，2013年楊韋東加入憂庫土豆的時候，那在PC時代可是妥妥的行業第一。
可隨著移動網際網路和PGC時代來了，滕迅影片和奇異果一下子就崛起了。
幾家平臺燒錢大戰後，憂庫就跌到第三了。
很快，兩人到了憂庫，被前臺領到觀影廳等著。
等了一個小時，沒等來一起看片的人，水倒是喝了不少。
韓子墨不耐煩了，直接說：
“李總，我們這是被放鴿子了吧！”
“老闆，我打個電話問問，你等會兒。”
李風剛說完。
門口就進來個穿西裝的，說：“你們是墨子影視的吧？我是憂庫的採購經理，姓李。剛才有點忙，咱別廢話了，直接看片吧。”
李風剛想介紹一下，韓子墨伸手攔住了，讓趕緊放片。
李風拿出硬碟，簡單操作了一下，螢幕就開始放。
三人坐那兒看顯示屏，45分鐘過去，韓子墨看見這所謂的李經理，還時不時就看手機。
果然，《開端》快播到第二集的時候，他直接叫停了，板著臉說。
“這片子我沒看懂，500萬買斷網路獨播權，你們要是接受就籤合約吧？”
李風看著這位本家，直接無語了，反駁道。
“不是，李經理，不說這小說本身就有劇粉，還有趙影寶這頂流客串，就值500萬？”
李經理說：“那不好意思，在我眼裡就值這麼多，你們要是不滿意，就找下家吧。”
韓子墨一眼就看出這人在刁難他們，這部劇他花了2000萬，還沒算劇本和導演的費用呢，500萬賣出去連演員費用都不夠。
他起身說：“既然這樣，我們去其他平臺看看吧。”
說完就往外走。
這時憂庫的李經理叫住他。
“韓總是吧？年輕人出來混，得講背景講實力，沒本事就別得罪人！”
“謝謝李經理提醒了。”
韓子墨笑了笑說道。
李經理又提醒道：“你要是公開道歉，我們還是能按正常價格買你片子的。”
韓子墨嘲諷道：
“我真是服了，果然鄙視鏈到處都有，那群拍電影的小導演還能指揮你們影片平臺了？”
李經理挺驚訝韓子墨這麼聰明。
一猜就中。
其實要是大導演出手，直接就卡死不讓買，根本不會談，讓來談的都是那些破防的小導演，就想落韓子墨面子，讓他公開道歉。
李經理說：“你不是年少輕狂嘛，吃點虧就長記性了！”
韓子墨說：“那就多謝你們了。”
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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