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想到他一個男性受害者,也能受到二次傷害。
張孔安也將這些話聽到耳裡,他立即拿起一支筆,板起臉問秦風道:“你看,大家都覺得你被調戲這件事情有諸多疑點,現在你有必要當著大家面將疑慮解開。”
秦風一陣無語,回道:“需要我解釋什麼?”
“例如,這起流氓事件是施暴者精心策劃,還是你跟張大國接觸期間,無意間引發的意外?”
“當時你反抗沒有?還是為了生存策略,不反抗表示同意?”
“還有,你說他耍流氓了,他脫你褲子沒有?”
“有沒有脫褲子很關鍵嘛。”
見秦風臉色有些難看,張孔安又立即道:“你別覺得我問這個問題讓你難堪,如果張大國犯罪事實屬實,你完全有必要將整個犯罪過程陳述出來,以免其他男同志也受到同樣傷害。”
“男同志也要保護好自己嘛。”
他說著話時,還一副冷笑模樣,衝秦風質問。
“不過秦風我告訴你,這裡可是紅星農場。”
“我張孔安參加工作也有三十幾年,不是你這種愣頭青就能輕易矇混的!”
“只要你坦白交代,我向上級部門反應的時候,才能替你爭取誇大處理!”
“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最終只能受到更加嚴厲的審判!”
張孔安文化水平不高,為了打壓秦風,把平時官場上學的話都用上了。
他的三連問,立馬把秦風從一個受害者,轉變成犯罪嫌疑人。
這是人家地盤,田大豐感覺有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盡力賠笑道:“哎呀,張科長,事實不是這樣的啊,具體材料我們已經交到派出所,派出所的同志已經瞭解到全部情況了啊。”
張孔安眼睛一楞:“田隊長,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只有派出所有審判權,那你把我們這些人民群眾看作什麼了,難道我們人民群眾就沒有知情權?”
說完,張孔安又指著田大豐高聲道:“別以為具體事實我不知道,張大國人被送到公社的時候都被打暈了,這件事又發生在你們向陽大隊,完全有可能是你們空口白話,胡編亂造,冤枉人!”
“如果你現在不老實交代的話!我現在就給派出所同志打電話,把我瞭解到的事情反應上去!”
秦風沒有被張孔安恐嚇住,反而笑了起來:“張科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件事你興許不知道,張大國調戲我只是其一,但他調戲我的同時,還從我身上搶了一件東西,這件事情你興許不知道吧?”
張孔安眉頭皺了一下:“什麼東西?”
“紅星大隊林區地圖!”
張孔安眼睛轉了一下:“林區地圖?”
田大豐立即道:“對對對!我們當場從張大國身上翻出一份林區地圖,那份地圖還是之前林業局工作人員手繪的。還是秦風當上護林員後,我親手交給他的。”
轉而,張孔安又一副無所謂表情:“開玩笑,張大國偷林區地圖做什麼。”
“不幹好事唄!”隨著聲落,劉青山肖劍帶著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