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風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東北土話,竟被展新月理解錯了。
東北方言裡,“正經”是個妙詞。
“鍋包肉正經好吃”、“隔壁老王是正經人”、“腿摔的正經老疼”……
夸人、吐槽,同樣一個詞,音調一遍,誇張變嘲諷、肯定變質疑。
展新月是京城人,如此一來,她的理解肯定是,明天晚上他要不正經。
他腦海裡忽然浮現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他現在不排斥跟展新月結婚,展新月看著對他也挺那個的……
衝動就在一剎那。
眼下屋子裡剛好沒有別人,像是為他倆創造獨處空間,人都出去了。
秦風突然想逗逗她。
“那我們要不要提前彩排一下?”
“彩……彩排?”
話音剛落,展新月杏眸便倏然瞪大……
四目相對的瞬間,展新月的鼻尖剛好碰到秦風鼻樑,她柔軟的薄唇剛好擦過他堅毅的下巴。
兩人的氣息瞬間糾纏在一起。
越纏越緊。
秦風突然感覺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大白兔奶糖味道,原本只是想逗弄她的,可望著她嬌豔欲滴的唇瓣,秦風這時候竟想也沒想就吻了上去。
展新月也沒有拒絕。
唇齒交纏的一剎那,兩個人靈魂都戰慄了。
一秒、兩秒、三秒……
唇齒的糾纏一步步探進。
秦風一雙發熱的大手緊緊的將展新月摟在懷裡,展新月整個身體貼在他身上,展新月感覺自己都要被燙得化成水了。
從頭到腳都是軟的。
可她身子越軟,秦風越控制不住想吻她。
雖然那聲音微乎其微,但秦風還是聽到展新月貼在他耳邊,發出的嗯唔聲。
就在兩人即將忘記全世界時,屋外廚房叮噹傳來大勺碰擊鍋臺聲。
廚房裡做的面片湯好了。
秦風這才回過神,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展新月迷迷糊糊睜開眼,杏眸瀲灩的看著秦風。
嬌喘吁吁的她,此時一時還未從剛剛曖昧中抽離出來。
秦風剋制的盯著展新月:“今天先彩排到這,等明天我們結婚再……”
現在秦風腦子裡,明天怎麼入洞房,具體什麼情節都已經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展新月嬌羞的瞪了他一眼,感覺秦風說的,像她迫不及待似的。
一切感覺像做夢一樣,物件都沒怎麼處,便直接跳到這一步。
至少在她心裡,好像這種事只有領證了才可以。
想到這,她越想越害羞,急忙退開身體,慌道:“明天結婚,我現在該回去了。”
說完,她忙穿鞋下地喊丁思甜:“思甜,我們該回去了。”
“思甜?”
可喊了兩聲,卻沒聽到丁思甜回應。
郝秀英挑簾進來,“剛才胖子來,他送思甜回去了。”
“啊?”展新月慌了一下:“什麼時候?”
郝秀英不知道展新月小臉為什麼發紅:“就是剛剛啊,丁思甜本來還想喊你們喝面片湯呢,突然說有事,就拉著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