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紀元大敵”跟整個諸天對著幹時，他身邊的無數追隨者裡，仙道文明出身的可是最多！
只是後來他倒了，那群被扣上叛賊帽子的追隨者也就想方設法蟄伏起來。
據說仙道文明裡，就有顧衡的追隨者潛藏著呢。
當然。
顧衡不知道這些情報是真是假，應該是真的，可他對此也沒有什麼打算。
自己如今這副模樣，就算真的找到以前那些追隨者們，只怕也是要讓他們驚掉大牙的。
“真想回去啊……”
顧衡喃喃自語著。
其實。
他如果想，自己現在完全可以直接回到當初那個下位面源界裡，回到荒城，那個他熟悉的屋舍裡待著，有天啟號和源界座標，可以說輕而易舉。
回去繼續在躺椅上輕鬆度日，兩眼一閉就是裝瞎，什麼煩惱也沒有。
但顧衡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這麼做的，哪怕現在他再怎麼想回到自己以前的日子，自己的身份已然水落石出，而他的敵人仍舊沒打算放過他。
哪怕他逃回“過去”，敵人也是鍥而不捨地追了過來，總之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態度。
趕盡殺絕啊。
自己為啥要跟諸天萬界敵對，惹來這麼一身腥臊，顧衡現在不知道，但以後總能知道的。
現在，他不願意想太多。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
顧衡對小白說道：“讓瑾汐來這裡跟我們會合。”
“我會跟她聯絡的。”
小白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有……”
“還是聯絡不上那丫頭嗎？”
顧衡嘆了口氣，他知道小白想說什麼，無非是秦伊瑤那邊杳無音訊實在太久了。
久到他都懷疑，秦伊瑤恐怕是出了什麼事。
現在只有趕緊去往玉皇宮，他才有可能知道真相。
不過，還是得等蘇瑾汐到，之前的第一次聯絡，已經約好要跟蘇瑾汐在仙道文明見面。
這一路過來，搞得顧衡對時間概念都模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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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發現一本好看的書，蘇聯1991，看得巨入迷
可惜找不到好資源了，一堆章節都有錯誤，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