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愁沒借口對田文龍發難呢。
如今田文龍這麼做剛好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藉口。
同時,透過這件事也說明了另外一個問題。
青鸞對於訊息的封鎖也確實很完美。
甚至於就是到現在,田文龍都可能都還不知道他已經到了臨凡。
至於糧食被剋扣的問題。
殺了吳雄以及幾個和吳雄夥同作案的富商。
搜刮出來的糧食,也足夠讓臨凡城度過眼下這場危機了。
……
吳川郡城。
郡守府。
身材消瘦的田文龍正襟危坐的坐在諸位之上,左右手兩邊各自摟著一名面容嬌媚的侍女。
堂內歌舞昇平,寥寥的炊煙從暖爐內升起,將整個內堂照的暖烘烘的。
便是站在屋外,也能看到騰騰的熱浪,不斷的升起。
和此刻,吳川城內,那如同煉獄一般的場景形成極為鮮明的區別。
一名穿著衙役服飾的中年男子,快步的從院外走來。
看著坐在主位上,正享受著身旁侍女投餵的田文龍,連忙恭敬道:“大人,東西已經送到了。”
所謂的東西,自然指得便是送往臨凡等其他吳川郡治下縣城的賑災糧。
“那文和鳴可說了什麼?”
田文龍一邊把玩著侍女嬌媚的俏臉,一邊有意無意的問道。
“那倒是沒有。”
衙役聞言連忙回道。
“量他也不敢。”
田文龍輕蔑道。
“不過此次,在下倒是沒有見到吳雄。”
似乎想到了什麼,衙役忽然神色凝重的說道,“不過該給咱們的例貢倒是託人給了。”
“給了不就好了嘛。”
田文龍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們負責搶,我們負責拿,各取所需。”
“這個倒是。”
聽著田文龍這話,這名穿著衙役差服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但旋即又是狐疑道:“可大人,下官總感覺怪怪的。”
“哪裡怪怪的?”
田文龍皺眉道。
聽著田文龍這話,那名穿著衙役服侍的中年男子遲疑道:“下官此次前去送糧,幾次想要進入城內,那文和鳴都阻止,而且以往有任何事情,吳雄那老東西都會提前跑出來迎接我等。
但唯獨此次只是派人過來。
下官覺得此事可疑。
再聯想到數日之前,按理說便應該已經到了弘農的那位皇長孫蹤跡至今未曾出現,下官這心底就更是擔憂。
就總感覺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若是那位皇長孫提前繞道去了臨凡,而我等又沒有絲毫察覺,甚至便是那吳雄老小子也就此被拿下,我等該如何?”
穿著衙役服飾的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的說道。
倒不是他多疑。
而是此次情況確實與他意料之中有些不同。
以往他們奉命去臨凡,吳雄都會親自帶人出來迎接,好酒好菜伺候,便是有的時候為了引人耳目不方便自己親自出來,但也會派遣身邊人出來。
但這一次卻僅僅是一個奴僕。
確實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少見多怪。”
田文龍嗤笑一聲,:“那吳雄什麼德行,你還不清楚,眼下正是賺銀子最好的時候,那吳雄忙著數銀子都來不及,哪有時間管這些。
隨便排派一個人應付也是正常。
只要按期繳納的銀子到咱們的手裡,那就不用管他。
至於你剛才說的那什麼皇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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