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冕,拜見蕭殿主。”
剛被火鳶帶進天殿,玉羅冕一個滑跪,跪在坐在高臺寶座下方,恭敬的對蕭暮道。
別人說拜見,只是禮貌性的說法,而玉羅冕則是真的的跪下了。
玉羅冕的舉動讓火鳶大為震驚,雖然她認為殿主至高無上,配得上任何尊重和禮節,但仍舊沒想到玉羅冕會如此直接。
蕭暮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
對於跪下的玉羅冕,既沒有讓他站起來,也沒有問話,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玉羅冕也絲毫沒有感覺屈辱,更沒有半點不耐煩,就這樣靜靜地跪著,頭低垂在地上,身形沒有絲毫動搖。
“起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暮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多謝殿主。”
玉羅冕一絲不苟的從地上起身,依舊低頭垂手,顯得無比恭敬。
“你知道我對藍電霸王宗的態度吧?”
蕭暮的聲音依舊是不帶絲毫感情。
玉羅冕拱手躬身。
“藍電霸王宗咎由自取,惹得殿主不悅,罪該萬死,我每每想到此事,都悔恨交加,藍電霸王宗上下,萬死也難贖其罪。”
“行了。”
蕭暮抬了抬手。
“說說你的來意吧,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你要想好自己的下場。”
“是,在下明白。”玉羅冕忙道。
“殿主,屬下冒昧前來,是因為有一樁針對魂殿的陰謀正在進行。”
“是嗎?”
蕭暮說的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的疑惑,反而帶有淡淡的嘲諷。
玉羅冕再度跪下。
“殿主恕罪,陰謀的主使者之一正是我的兄長,藍電霸王宗的宗主玉元震。”
接著,玉羅冕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事情的起源還要從那次單獨和玉元震會面的人說起。
那日之後,玉羅冕就一直想盡辦法弄清楚那天發生的事情,因為玉羅冕有強烈的預感,他那個愚蠢的宗主大哥,又要作死了。
可玉元震作死也就罷了,要是連累到他頭上,那他可真就死不瞑目了。
就在七天前,他總算是得知了一切。
而事情的真相也印證了他的猜測,玉元震這個蠢貨果然要作死了,而且針對的目標,依舊是魂殿。
而且這次還是想要直接對魂殿動手。
玉羅冕在知道這件事的那一刻,恨不得將玉元震的腦子砸開,看看裡面究竟裝的是不是屎,居然能愚蠢瘋狂到這種地步。
魂殿的實力一再得到證明,玉元震居然還敢如此自不量力。
蕭暮冷冷道:“你們藍電霸王宗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愚蠢到這種地步的人,本座還是第一次見到。”
玉羅冕連連叩首,沒有用魂力防護的額頭,撞出了一血跡。
“玉元震罪該萬死,藍電霸王宗同樣難辭其咎,在下也是抱著寧死也不能讓玉元震這個狂徒繼續冒犯魂殿的想法,才來提前告知殿主。”
蕭暮不說話,玉羅冕就一直磕頭,像是要生生磕死在這裡。
“去見玉元震的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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