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一聲道音落下，姜九霄依舊負著手，然而眸中閃過一絲因果之道的法則之力
下一秒。
“不！”
“啊！”
“這是什麼力量！”
“我要死了，我的生命在飛快的流逝！”
“天帝大人求求您，放過我！”
“求您……”
“老祖救我！”
有楚家弟子望向上方痛苦的求救道。
然而跪在地上的楚衣候一言不發，這種程度而言他根本不會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而他之所以求姜九霄放過楚家無關人員，也是在臨死之際想到了許多兒時楚家的記憶，就算是他將死之人其心也善吧。
此時，整個楚家不斷響起了哀嚎聲、痛苦聲、求饒聲，一道道曾經欺壓殺害過鳳凰一族的楚家弟子盡皆逃不過因果之力，紛紛暴斃。
而陸玉奴身前，冷風在驚恐的表情之中灰飛煙滅，連求饒都喊不出來，展棠與其死法一模一樣。
“因果一道的力量！”
“太恐怖了！”
“但凡沾染上因果都根本無法逃掉。”
有仙王看出了姜天帝動用的是什麼法則。
僅僅只是眨眼間的時間，就死了不下千人，這也側面看出了，有多少楚家之人欺壓過鳳凰一族！
這一刻，陸玉奴壓抑已久的情緒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釋放，聞著空氣中那濃濃的血腥味，她笑了。
父親、母親！
鳳凰一族的仇報了！
以後再無人敢欺負鳳凰一族了！
下一秒，她望向白髮男子，噗通一聲。
她跪在地上。
“此後陸玉奴願永世為奴，以報天帝大恩！”
姜九霄平靜的俯視著她輕聲道：“其實你無需如此。”
就算沒有沈月的關係，僅憑鳳凰一族昔年追隨姜家下界這一點。
姜九霄都會出手的。
“不！”
陸玉奴堅定道。
她露壓期望的且光抬頭仰視著姜九霄再道：“望天帝成全！”
一旁的仙王眼睛微咪。
“這女人聰明啊！”
“如今這麼多位仙王在場，只要姜天帝點頭，那鳳凰一族就是他的麾下了，誰敢忤逆？”
姜九霄看穿了她的心思，微微頷首。
陸玉奴頓時激動不已的跪拜道：“謝天帝大人似！”
緊接著。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跪在的楚衣候身上，這些仙王一臉的唏噓之色，有的露出後怕，還好之前沒參與這趟渾水。
跪在地上的楚衣候仰視那白衣，嘴唇微蠕。
“這一切因果我皆願意承擔。”
他的話音落下後，眸中有著符文閃縮。
一幅幅畫面展露，沒有絲毫的隱瞞，如此多仙王在場，更有掌握了時光完整大道的姜九霄，這些畫面不可能假。
只見。
其畫面內容大概便是，無盡歲月前，異域忽然殺向三千界，仙域震動。
而其中分成了大約三派，一派中立直接不理會，一派由青帝、姜太虛為首下界迎敵。
其實青帝的加入，讓當時的姜太虛都極為的佩服，他們這些皆是至下界苦修飛昇上來，前往三千界迎敵理所應當。
而青帝則是先天而生的一株清蓮，與三千界沒有半點瓜葛，純粹是大義。
這其中執反對便是以時光仙王為首，他們皆以這是對下界的磨難，認為仙界不應該去沾染，招惹異域大敵為由。
結果便是姜太虛等仙王下界了，楚衣候諸多此尋姜太虛說此舉不妥，沒必要為了一群螻蟻冒險，可都被姜太虛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