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揚長而去,留下一串有節奏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蘇汐,她怎麼回事?你們有過節?”
“她有病。”
“……喔。”陳燕看著烏瑤瑤搖臀擺柳的身姿,似懂非懂。
蘇汐剛埋頭手中的工作就被叫到辦公室。
關上門,封瑾琛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傳來,“蘇汐,昨晚我們怎麼說的?你讓我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你也應該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雙標了?”
蘇汐挑了挑眉,“你是說小叔送我來公司的事?下雨了,他接我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你不會打車嗎?或者給我打電話,我也可以去接你。”
蘇汐長睫眨了眨,並沒有被封瑾琛繞進去,“你身邊的女秘書,女傭人,女下屬,女客戶不計其數,我並沒有讓你和他們保持距離,而且你也不可能做到。
你說的,逢場作戲嘛,我都懂,也理解,我只是讓你別和別的女人滾床單而已。”
“你簡直強詞奪理,總之以後離小叔遠一點。”
蘇汐點點頭,“我會盡量避嫌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
下午,封瑾琛不在公司,聽說去沂城出差了。
沂城。
封玦去醫院看望一個生病的客戶,出來時,憑欄看到封瑾琛摟著一個仿若沒有骨頭的嬌弱女人乘著電梯,上了二樓。
那女人顯然不是蘇汐。
看了看指示牌,發現2樓是婦產科,男人眼眸暗了暗。
“劉誠,去看一下。”
很快,劉誠就趕了回來,不僅確定封瑾琛帶著那個女人確實去了婦產科,而且那個女人已經懷孕一個多月。
封玦修長如竹的手指輕輕的點著欄杆,眼眸深深,深不見底。
很快就若無其事的下樓,看也沒看二樓一眼。
他對那個女人的印象,先是清純呆板的女人,後來是兩副面孔的女人,愚蠢的女人,腦子有病的女人,現在又多了一個,可憐可悲的女人。
也僅此而已。
車上,秘書打來電話,“封總,遊樂場的專案,封氏和韋氏各有長短利弊,我已經整理好表格發給您,您看下。”
“不用看了,選韋氏。”
劉誠,“……”
封總的人生格言是,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情愛狗都不談。
為了不當狗,他現在還是光棍一條呢。
可是現在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而且目標還極有可能是自己的侄媳婦。他不會被滅口吧?
說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誰談戀愛誰是狗呢?啊,原是他不配。
臨近下班的時候,封瑾琛出差回來了。
蘇汐被叫到辦公室,進門的瞬間,一大束黑巴克玫瑰就出現在她眼前。
男人拉住她的手,她都沒有察覺,她的手腕上就變戲法似的多了一個翡翠鐲子。
這回是冰糯白底小飄花的顏色,更加大氣。
蘇汐警覺的眯起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