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理政,二選其一;
再不濟,也得用婚姻作籌碼,確保血脈永遠浮在金字塔尖。
顧馳淵是這一代裡少有的才俊
這份出眾,既是他的資本,也是他的枷鎖。
會議當天,他比預定時間早半小時抵達酒店。
專屬電梯直達貴賓室。
茶几上只有兩樣東西:黑咖啡和冰水。
助理熟知他的習慣,連杯子的擺放角度都分毫不差。
會場外人群攢動,幾個西裝革履的訪客正被引進來。
顧馳淵目光一凝,落在一個男人身上。
“那人看著眼熟。”他叫過秘書,“哪兒的人?”
秘書查完,來回話,“司機周禮的表哥,叫田有闊,有幾個小公司,涉及演藝經紀和旅遊接待。”
“私生活怎麼樣?”
秘書搖搖頭,“周禮說過,不成器,養著好幾個。有個小情兒叫雷縵,今天也來了。”
周禮就是顧馳淵的司機,為人老實,對主人言聽計從。
“發家史呢?”
“疫情時,您給周禮母親出了安葬費,又給撫卹金。周禮人實在,200萬被田有闊騙個精光,就是這樣發家的。”
秘書憤憤不平,“我聽說,姓田的還四處說周禮是您的貼身保鏢。他還拍著何雯小姐,入股何雯的酒吧,幫她追泰星。一來二去的,勢利眼們到哪兒都敬他三分。”
……
沈惜一到酒店,就被呼來喝去地搬衣服,拿道具。
鍾橙橙今天跳了段漢舞。
廣袖一展,腰如約素,千年的風雅凝在她的身段裡。
沈惜在後臺,抱著她的棉服。
想不通那麼放浪的人,怎麼會跳最優雅的舞。
怪不得她對勾男人有信心。
腰一抖,果然有天賦。
演出結束,沈惜還沒給鍾橙橙披好外套,就被雷縵扔了個白眼,“手腳灌水泥了?麻利點。她凍感冒,你兜著嗎?”
鍾橙橙走到化妝室,不等人來,就倒了半瓶卸妝水。
卸下舞臺妝,好去會會小公子。
準備停當,她披著長大衣,內裡穿得極大膽。
沈惜讓服務員給兩人指路—-這本是趟渾水,她可不想踩進去。
掙著買白菜的錢,沒必要操賣藥的心。
自小耳濡目染,那些二代們,可不是好惹的。
到了vip門外,被買通的服務員悄悄把房卡塞給鍾橙橙。
她捏著卡,翻了翻包,皺眉頭,攔住雷縵,“完了,助興的藥丸忘衣兜裡了。”
雷縵掏出手機,撥給沈惜,“小沈,橙橙棉服內兜裡的粉色小盒。你幫我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