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音看了直皺眉:“姚翁,你這是打嗎?”
姚公公眯眼笑道:“長公主就莫要為難老奴了,內貴人可是近身服侍王妃的,要是真打壞了,王爺那頭,王妃這頭,老奴可是都開罪不起啊!”
陸惜有些心疼:“王爺都打了她一個多月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明兒個可是中秋,王爺還要接著打她嗎?”
姚公公一臉為難,拓跋音在一旁插嘴道:“我知道我知道!明兒個的中秋宴上,會有北梁使臣前來。我聽說啊,他們北梁人鼻樑特別高,頭髮都是卷的呢!”
陸惜眸間有些擔憂:“阿音今年可是十五了?”
“對啊,嫂嫂怎的突然問起這個?”拓跋音並沒有聽出來弦外之音。
陸惜淺笑道:“沒什麼,我就是在想啊,阿音都這麼大了,我剛進宮時,阿音還被嬤嬤抱在手裡呢!”
拓跋音挽著她的小臂,蹭了蹭她道:“那是,阿音可是嫂嫂看著長大的!”
“是啊,阿音可想好了今後要嫁什麼樣的郎君呀?”陸惜給她順發,嗓音細細的。
拓跋音臉頰羞紅,眉目間還帶著幾分傲氣:“嫂嫂!阿音還不想嫁人呢!”
雲煙在看一旁看看被打的靈萱,又看了看倚在陸惜身上的拓跋音,砸吧砸吧嘴,將盤子裡剩下的月餅全塞進了嘴裡。
……
中秋宴,觥籌交錯,歌舞昇平。
“大趙的攝政王,此次幽州一戰雙方均損失慘重,壞了兩國和平,擾了兩國百姓,我們北梁王特意派臣前來拜會您,想要與貴國重修舊好。”
北梁使臣肥頭大耳,才喝了幾杯酒,面上便紅通通的,
拓跋冷淵輕笑道:“那北梁王是想怎麼和我大趙重修舊好呀?”
靈萱站在屏風後,拓跋城的眼眸自開宴起就一直看著她的方向。
拓跋冷淵悶了一口酒,直勾勾地盯著拓跋城,心底醋意橫生。
他這五弟,怎麼一天到晚惦記著他的女人呢?
北梁使臣慢悠悠道:“我家王上早就聽聞攝政王有位十分疼愛的么妹,心儀許久,特來向王爺求娶。”
拓跋冷淵收回目光,極力抑制著內心的不悅,乾笑兩聲:“是嗎?只是本王這個妹妹脾氣不太好,也是平日裡本王慣壞了她,本王有些擔心她嫁過去後,你們家王上怕是無福消受!”
此話一出,文武百官皆笑。
使臣臉色有些不好看,只是他也沒說什麼反駁之辭,拿了塊帕子時不時地擦汗,像是背後有什麼壓制著他一般,神色間有些懼怕。
周宛如在一旁笑問道:“說到長公主,今兒個怎的沒瞧見人呢?這每次宮宴啊,就屬她最活潑,今兒個可是有事耽擱了?”
“本宮今日確實是有事耽擱了,只是本宮實在未曾想到,北梁王如此殘暴之徒竟然要娶我?既然要說親,本宮若是不親眼見一見未來的夫君,本宮焉能嫁他?!”
眾人紛紛轉頭,只見拓跋音穿著華服從殿外走來,使臣背後站著的黑衣侍衛也微微抬頭。
靈萱見機,從屏風後走出來,端起陸惜案上的酒壺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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