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細作,攝政王招架不住

第64章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此次秋獮後,北方便要開始冷了吧?沒有水草,王上的戰馬吃得飽嗎?跑得動嗎?驍騎營可是趙國軍中最精良的部隊之一,再加上懷武侯的二十萬周家軍,王上覺得此戰的勝算又有多少?不如降了趙國,倒也能親如一家。”

元昊深邃的眸子染上陰鷙,他一把掐住靈萱的脖子,幾近要掐進她的疤痕中,冷森森地對著她笑道:“拓跋冷淵稀罕你這條賤命,孤可不稀罕,不如孤現在就殺了你,就說是不小心當成獵物給射殺了。你看看,他又能耐孤如何?!”

靈萱結痂的疤痕又被他掐出血來,她一時疼痛難忍,脖子上火燎火燎的疼。

她逼迫自己保持清醒,眼前的魔頭,可是個手起刀落,毫不含糊的主兒,她到底還有什麼籌碼呢?

她卡著嗓子,吃力地擠出幾個字出來:“日後……妾若得到趙國天下,與王上同分可好?”

靈萱的腳尖快要脫離地面,額頭上青筋直跳,脖子上的鮮血順著元昊的手掌緩緩流了下來。

她用餘光瞥見他眼中幽藍色的火焰,窒息感,無力感,再也不允許她吐出半個字來。

這次,真的要死了嗎?

下一刻,她突然失重,整個人如同枯葉一般墜落。

她用手肘撐著地面,吃力地抬頭。

元昊在她面前蹲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聲音像藏了冰一樣寒冷。

他打量著靈萱的眉眼,藍瞳微涼:“獵物,獵手,孰是孰非,孰勝孰負,在你心裡,難道就沒有定論嗎?”

“靈萱,你以為,這世間萬物,你都能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緊盯著靈萱,從袖子裡抽出一條絲帕,丟到她手背上。

靈萱殘喘著餘氣,如鯁在喉:“那是妾的事情,與閣下無關。”

他起身,輕哼一聲道:“孤不管你是誰,孤也不論你究竟有多大的野心,有些事情,但凡是做了,就一定會遭其反噬。”

“你的提議,孤不感興趣,孤也不會去做你的獵物,孤能救你,也能殺你,若是你想清楚了,便來北梁尋孤。孤的北梁王妃之位,隨時為你而留。”

他說完,再不去看靈萱一眼,背上弓箭,騎上駿馬,飛馳而去。

捲曲的黑髮在他肩頭滑過,那個藍瞳藍衣的少年,終究還是將她一眼洞悉了。

靈萱看著他留下來的絲帕,心中冷笑,是她的慾望太明顯了嗎?

就這樣被人看透了?

元昊的目的很簡單,他的野心也很昭然。

不像她,活在仇人身邊,整日戰戰兢兢。

更不像拓跋冷淵,偽裝成根本不是自己的模樣,周旋於群臣間,偏要做個暴虐的攝政王。

該羞恥嗎?該停下嗎?

有些事情,但凡是做了,就一定會遭其反噬。

倘若有一天,她對那人動了情,是不是,就生不如死了呢?

……

叢林深處,趙庸環顧四周,偷偷摸摸來到一棵繁密的樹下,對著樹下的人影,躬身行禮道:“陸相,末將都已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若是攝政王此次真要拿驍騎營開刀,末將寧死不從!”

趙庸言辭切切,如同上戰場之前一般決絕。

陸柏攏著衣袖,紫衣上的金帶在夕陽下折射出刺眼的金光,“死就不必了,咱們那位玉人一般的攝政王,可見不得這些腥葷之氣。趙將軍還是潔身自好為佳,莫要將血水濺到他人身上了!”

趙庸眼底閃爍著怒火,又上前幾步,問道:“相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末將十幾年來為相爺馬首是瞻,如今……”

陸柏皺眉,厲聲將他的話打斷:“老夫說過要捨棄你們嗎?趙將軍聽話不要只聽一半!老夫可從沒有讓將軍做什麼大逆不道之事!”

趙庸低頭,連連應聲道:“是,是,是,我們驍騎營的弟兄,全都仰仗著相爺,這十幾年來一直都在封都順風順水,不用去那偏寒之地受苦,我們都記著相爺的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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