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啊,你是真不行!”張平安此時在秦州的一個小村子裡。
他看著傷了腿的黑驢。
那黑驢叫了幾聲,將頭扭了過去。
這村裡沒有專門的獸醫,不過據說有人曾給馬兒治過病。
於是張平安抱著死驢當成活驢醫的心思,帶著它去找那人了。
“大叔,你能給驢兒治腿嗎?”張平安終於見到了村民說的那人。
那漢子光著上身,正在攪拌酒麴。
遠遠的張平安就聞到了酒麴的味道。
“稍等一會。”那漢子看看張平安說道。
等他的時候,張平安閒著沒事,紮起馬步出拳。
這一路上就很不順當,劍斷了之後,就沒找到能替換的。
要麼遇到的鐵匠不會打兵器,要麼那些鐵匠的手藝,他實在是瞧不上。
出不了劍,只能練拳了。
“少俠,還是個練家子!”那漢子終於忙完,他一邊擦汗一邊笑著說道。
“我就是瞎練的。”張平安收拳說道。
“村子裡有人教青年們拳法,但與少俠的比看著就是差了些意思。”那漢子認真的說道。
“你也練過?”
“我自幼體弱多病,實在是不適合習武。
當年我爹與一位高人有些機緣,本想著讓那位高人教我幾招的,但那位高人見我體質後,卻只教了我一套養生的拳法。”這漢子很健談。
“哦。”張平安敷衍的點點頭,“幫我看看它吧。”
“你是不是不信?”這漢子有些不悅道。
為了不讓火燒變成阿膠,張平安開口說道,“我信的!”
“你若是不信,就在這裡留上幾日!
那位老神仙愛喝我爹釀的燒刀子,我爹死後就將這手藝教給我了。
每年那位老神仙都會來一趟,取我給他釀的燒刀子!”這漢子卻先急了。“這事村裡人都知道!”
“聽你這樣一說,我真的信了!”張平安真誠的說道。“但我真的趕時間,還請你快幫我瞧瞧吧。”
聞言那漢子這才走來,走路的時候,張平安發現他一瘸一拐的,這才明白為何他會如此的敏感。
他檢查了一番驢腿,又看看黑驢的牙口,對著張平安說道,“你這黑驢今年才一歲多,你騎它走了多遠?”
“從涼州騎到了這裡!”
“你這少年真不憐惜它。”漢子不滿的說道。
“這一路上我很少騎它的,也就是這幾日著急趕路。”張平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哪裡知道這黑驢今年不過一歲,是不是算未成年啊…
“現在該如何?”張平安問道。
“休養一個月便能好了。”漢子對張平安說道,“兩歲前莫要再騎了,你這驢兒的品相極好,若是騎壞了,可有你心疼的。”
聞言張平安皺起了眉頭,前幾日自己找人買的情報,那解風、馬文衝著秦州來了。
他便打算去涼州一趟,給他們來個回首掏!
但這火燒要修養一個月,莫不是這名字不吉利?
要麼以後叫它…阿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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