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了!”林平之在一旁說道。
“等我再玩一會。”令狐沖持劍正與七隻活屍交手。
這傢伙在劍法上的天賦極高,也就比張平安差些,與風清揚不相伯仲。
“大師兄,你控制好力道。莫要像上次一樣,將一隻活屍直接給毀了。”林平之不放心的說道。
若是讓這傢伙放開手腳,二三十活屍不夠他殺的。
“上次是我一時大意。”令狐沖嬉皮笑臉的說道。
但一旁的師弟們卻完全不信。
張平安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那些採來的草藥證明確實很好,放在以前都算是天地靈根了。
甯中則帶著女弟子們開始研究那些草藥的藥效。陸大有的貓狗們就成了試藥的工具。
而張平安則需要帶人去採摘。
孫剛那邊則想著讓張平安弄些礦石來,儲存在華山的礦石們,也受天地靈氣的影響,質地變得不一樣了。
但那些鍛造好的兵器,卻沒有發生變化。
鎮魔拳推廣開來後,也出現問題了。
引靈氣入體時,每個人的靈氣竟然不一樣。老嶽感覺靈氣炙熱,左冷禪感覺靈氣寒冷。
張平安便根據他們的實際情況,又改良了一下鎮魔拳。總得來說華山上下現在確實是一片欣欣向榮。
不過什麼事都離不開張平安。
“小師弟,咱們需要的東西,都記下來了。”老嶽給張平安一個小冊子。
上面記著需要的東西。
現在華山最需要的是種子,山上的糧食雖然多,但坐吃山空,總有吃完的一天。
老嶽已經帶人在山下開墾出一片田地了。他們準備種些糧食。
現在風清揚、令狐沖都已經煉體大成了。
張平安這段時間太忙,壓根兒沒有研究煉氣的功法。
結果這二位的天賦也非常人,他們開始打磨自己的劍氣了。
反正張平安看過之後,也是讚不絕口。
“太師叔,您與小師叔下山。怎麼留我看家啊。”令狐沖不滿的說道。
風清揚笑著說道,“老夫這麼多年都沒有下山行走了,這次好不容易下山一趟。
你小子莫要聒噪。”
此時的風清揚一頭白髮全部轉黑,面板也變得光滑。看他的年紀現在只有五十多歲的模樣。
他們是華山最強的三人。
自然不可能讓他們一起下山,令狐沖也清楚,這麼說也是為了玩笑。
這傢伙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樂天派。
“小師叔,別忘了抓活屍啊。不然師弟們總是搶著與我玩、修行…”令狐沖看了老嶽一眼,立刻改口。
老嶽有時候挺後悔將女兒嫁給這傢伙的。
張平安他們再沒有廢話,直接帶著風清揚還有五名弟子離開了。
林平之、李劍堂都在其中,蕭承業也跟著。
蕭墨影快煉體大成了。
本想著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要再被風清揚比下去了,於是跑去閉關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風清揚他們應該能回來了。
“這次下山是想帶你們見識一下,山下的情況。你們莫要鬆懈大意。”張平安對他們說道。
“知道了,師父、小師叔!”
風清揚站在一旁看給他們訓話,只覺得有趣。
張平安一行人走了三四天。
除了張平安,其他幾人還是對眼前的景象驚駭不已。
往日裡炊煙裊裊的村落,此刻只剩斷壁殘垣,土坯牆被啃噬出蜂窩狀的孔洞,茅草屋頂塌了大半,露出的椽子上沾著暗褐色的汙跡。
“以前這裡的村民非常熱情,只要是咱們華山派來,他們都會很熱情的招待。沒想到現在整個村子都空了。
我還記得每年這時候鎮子上最是熱鬧,好多人在戲臺那邊聽戲呢。”
林平之握緊腰間長劍,指節泛白。
他記得去年下山時,村口的老槐樹還枝繁葉茂,此刻卻只剩下半截焦黑的樹幹,樹皮上佈滿蛛網狀的裂紋,湊近了能聞到一股類似鐵鏽的腥氣。
風清揚蹲下身,用指尖捻起一撮混著碎石的泥土。本該是土黃色的泥塊裡,竟摻著些銀灰色的細沙,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天地靈氣異變,連土性都改了。”他屈指一彈,沙粒落地時發出細碎的滋滋聲,竟在石板路上灼出幾個針尖大的小坑。
往前走了半里地,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嗚咽。
蕭承業撥開叢生的荊棘,只見殘破的豬圈裡蜷縮著個黑影,細看才發現是頭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母豬。
它的面板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脊背上長著幾簇灰黑色的硬毛,像鋼針似的扎出半寸長。
聽到動靜,老母豬猛地抬頭,雙眼渾濁如蒙著血霧,嘴角淌著涎水,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竟朝著他們猛衝過來。
“小心!”
張平安側身擋在眾人前,他一拳轟出。
拳頭還沒有碰到母豬,就聽咔嚓一聲脆響,它的頭骨竟像陶瓷般裂開,卻沒流出鮮血,只湧出些粘稠的黑液,濺在地上冒起青煙。
“你已經煉體大成,為何不往下走了?”風清揚不解的問道。
他沒想到自己比徒弟都慢了半分,風清揚的劍還沒有拔出來,張平安就一拳將那母豬打死了。
“這豬肉應該不能吃吧。”蕭承業說道。
眾人一起看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
再往鎮子裡走,異變更甚。
這條路不是張平安上次走的那條,而且距離張平安上次下山,已經過去大半年了。
街面上的青石板縫隙裡鑽出暗紅色的藤蔓,葉片邊緣帶著倒刺,林平之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柄斷矛,伸過去試了試。
結果那藤蔓瞬間就纏上斷矛,便開始瘋狂生長,不過片刻就將斷矛裹成個綠中透黑的疙瘩。
風清揚一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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