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俠若是怕了,那直接向我掌門師兄磕頭認錯就好了。”湯英鶚開口說道。
他看著張平安手上的茶盞,見他端起要喝。
聽見自己說話竟然又放下了。
“自然不是怕了。”張平安說完又端起茶盞,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放下說道,“只不過覺得,一個晚輩挑戰,我不該答應。”
他說著掀開茶蓋,吹了吹。
湯英鶚心裡催促著,喝啊!喝啊!
結果張平安只是吹了吹,便又蓋上了。
“此例一開,那日後有人挑戰左盟主,他接還是不接?”張平安問道。“不如咱們這樣吧,我令狐師侄與左師侄比一場。
若是他輸了,我便去負荊請罪。
他若是贏了,我再與兩位師兄比一場,兩場也成。
我若是輸了,還去嵩山請罪。”
“那怕是一場結束,張少俠就要去請罪了。”湯英鶚笑眯眯的說道。
“我這師侄修行的時間都用來喝酒了,但我相信他。”張平安輕鬆的說道。
“小師叔,我死也不會讓你去嵩山的!”令狐沖堅定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開始吧。”老嶽開口笑道。
左挺卻開口說道,“張平安,我若勝了他。你便與我來比!”
“左師侄,你弄錯了一件事。
你與我沒資格比!”張平安隨意的說道,“就像你只能殺上官風的兒子,而我能殺上官風。
你要記著,你是兒子!我是爹!”
聞言左挺氣得頭髮都快立起來了。
“左賢侄,莫要被他影響。你勝了這一場再說其他。”湯英鶚心中暗罵張平安,以前華山就嶽不群一個陰險小人,怎麼現在又多了一個!
“你若是死了,去了地府告訴閻王爺,你是被你小師叔害死的!”左挺說完一劍揮出。
令狐沖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劍,他輕鬆就給破了。
昨夜與張平安一戰,令狐沖輸了。
張平安用的正是嵩山派的劍法,不過左挺的劍法比張平安用來差了不知道多少。
左挺沒想到自己的劍招,就這樣被令狐沖給破了。
其實令狐沖也很意外,這就像是他準備要去考試,拿到卷子一看,這型別的題昨晚都做了一遍。
雖然左冷禪將嵩山派的劍法修改過了,但萬變難離其宗。張平安昨夜用的是思過崖山洞裡的嵩山劍法,還有些是老嶽教他的。
令狐沖今日與左挺交戰,即使不用獨孤九劍都不一定會輸。
這左挺也不是個廢物,他被破了一劍,倒也沒有驚慌,反而手持長劍,屏氣凝神。
他將心中的煩躁給壓下去了,此時他手中劍身寒光閃爍,而他身上散發著嵩山派特有的冷峻氣勢,彷彿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矗立在令狐沖面前。
令狐沖騷包的穿著一件白衣,身形飄逸,手中長劍看似隨意地握著,卻透著一股灑脫不羈。
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剛才破去那一劍後,他信心大增,今日這一戰他知道自己不會輸了。
左挺大喝一聲,再次出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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