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花園中,坐在鞦韆上的齊非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總算……暫時安全了。】
【不過,這家人真的好奇怪啊!】
【算了,不想了,只要他們別按原劇情弄死我就行。】
【明天還要去那個可怕的貴族學院!】
【希望齊夢瑤明天別再出什麼么蛾子……】
“齊非渝,你別得意!就算現在爸媽哥哥都喜歡你又怎麼樣!”
“我可是在這個家待了20了年,早晚你還是會被趕出這個家的!”
齊夢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齊非渝的身後,把她嚇了一激靈。
“我說,大姐,下次說話之前能不能先出個聲?”
“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齊非渝撫摸著自己那砰砰亂跳的脆弱小心臟,沒好氣的說道。
“你!你!你叫誰大姐呢!”
齊夢瑤被她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樣:“在家有爸媽護著你,我看你明天去了學校還有誰幫你?但時候可別哭著來求我!”
“哼!”
說完這些,齊夢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中庭。
齊非渝滿腦袋問號。
【她這算是...威脅?】
【好,好幼稚!】
齊非渝並沒有將齊夢瑤“威脅”她的事放在心上,該吃吃,該玩玩。
一晃眼就到了該上學的時間。
第二天八點,齊非渝坐著她家那輛勞斯萊斯來到聖蘭蒂斯貴族學院。
她懷揣著壯士斷腕般的悲壯,踏入了聖蘭蒂斯貴族學院那閃瞎眼的大門。
鎏金雕花的鐵藝門敞開著,一眼望去,草坪修剪得像是強迫症晚期患者的作品,每一根草都透露著金錢的味道。
遠處的歐式教學樓在晨光下白得晃眼,像是用錢堆出來的。
偶爾開過的豪車,安靜得像幽靈,卻無聲地彰顯著“你賠不起”的訊息。
擦肩而過的學生,制服筆挺的能當尺子用,渾身上下散發著“我很貴,別碰我”的冷氣。
齊非渝默默抱緊了懷裡那個畫風迥異的帆布包,感覺自己像誤入盤絲洞的唐僧。
【我的媽,這地方金光閃閃的,每塊磚縫裡都彷彿在吶喊:炮灰禁止入內!】
【這氣派,比我們老家拆遷小區門口那對掉漆的石獅子嚇人多了,感覺吸口空氣都要收費。】
“姐姐,你來啦!”
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響起,齊夢瑤像朵盛開的白蓮花,帶著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笑盈盈地飄了過來。
她姿態優雅,動作自然的就要去挽齊非渝的胳膊,那熟稔勁兒,彷彿她們昨天還一起分享小秘密。
齊非渝身子微微一僵,腳下稍稍一錯,看似無意地避開了她的“鹹豬手”。
【來了來了,標配劇情之假千金和她的塑膠姐妹團!】
【瞧瞧這兩位,左邊這位下巴尖的能當開瓶器,右邊這位眼線畫得能直接登臺唱大戲。果然,物以類聚,茶以群分,古人誠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