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撇了撇嘴，轉而問道：“你是怎麼發現凱蒂有問題的？”
系統告訴我的。
蘇景很想老實回答，憋在心裡實在太辛苦。
但這句話顯然不能說，永遠也不能。
“你還記得我打過凱蒂一巴掌嗎？”
“當然記得！
你毆打嫌疑人，如果凱蒂去投訴，你至少會被停職兩個月！”
“這不是重點。”
蘇景搖搖頭，道：“我是問你是否還記得，我打凱蒂之後說過什麼？”
“你說她的面板很粗糙？”
“對！
就是他的面板很粗糙！”
蘇景笑了笑，接著道：“你也知道，你們白種人毛孔粗大，體毛太多，面板本來就不好。
這也是你們容易衰老，必須經常洗澡、剃毛，用香水遮蓋體味的主要原因。”
“蘇，你這是在羞辱我嗎？”
薇拉怒氣值直接拉滿。
沒人喜歡被人揭老底，尤其是愛美的女人。
她此刻很想把蘇景的頭按在方向盤上，然後用拳頭告訴他，老孃的面板很好！
“呵呵～”
蘇景見了急忙狡辯道：“我只是在稱述事實。
尤其是白人男性，如果不花大量時間保養，面板摸上去就跟糙紙一樣，這點你應該不會否認吧。”
聽見了嗎，我說的是白人男性，不是女性。
蘇景求生欲滿滿。
薇拉終於明白他在說什麼，陡然之間瞪大雙眼，驚訝的咂了咂嘴。
“不會吧！
除了所謂的面板粗糙，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最大的證據就是他的名字！
大衛·科恩！
即便白頭鷹是取名廢，但再怎麼也不會給女兒取名大衛吧。
可惜這點蘇景還在等調查報告，沒法當作證據給薇拉解釋。
“霍利的屍檢報告已經證明了一切。”
蘇景懶得再編藉口，直說打亂時間線，忽悠道：“既然霍利在10個月前就已經失去男效能力，那紐約的受害者是被誰侵犯的？
而且瑪麗勉強也算美女吧，但我問過雷蒙德，霍利根本就對赤身L體的瑪麗沒有興趣，也完全沒有反應，更沒有侵犯她的打算，這就很不正常了。”
“所以你才讓法醫加急檢查霍利的……”
薇拉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蘇景嘚瑟道：“屍檢只是其一。
我還讓馬克去查了大衛·科恩的資料，以及最近半年用這個名字登記的租車記錄。
如果不出意外，紐約那三件分屍案發生的時候，大衛·科恩租的車一定就在紐約！”
“難怪我們查不到霍利和凱蒂名下的車，案發時在紐約的出行記錄，原來他們用別的名字另外租了輛車。
如果不是你堅持認為霍利有問題，我們肯定就排除他們的嫌疑了。”
我堅持是因為我早就知道答案啊！
蘇景笑而不語。
薇拉眨了眨大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難道你真能看見霍利身上的殺氣？
你能教我嗎？
我很……”
“打住！”
薇拉像個好奇寶寶不停詢問。
蘇景頓覺頭大，直接岔開話題。
“雷蒙德的紅酒還在你哪兒？”
“哎呀，我忘了給他了。”
薇拉拍了下腦門。
蘇景笑道：“為什麼要給他，你忘了我們今晚要共進晚餐？”
“我答應你了嗎？”
“沒答應嗎？
那直接去你家？”
“你做夢！”